伤口的手,大概擦了擦脸上的血渍,转身离开了。
脑袋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贝拉的脚步在一幢普通平凡的房子前停下,她摸出钥匙咔哒一声开了门,明亮暖黄的灯光亮起,驱散了一室清冷,小别墅外灰扑扑的毫不起眼,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装修得十分精致漂亮。
“我回来了。”贝拉轻声喊道。
而见她回来了——空荡荡的房子顷刻间就热闹了起来。
“哟回来了啊!”——看好戏一号。
“哈哈哈哈肯定又被砸脑袋了!”——幸灾乐祸的二号。
“我猜你丢工作了吧?”——说风凉话的三号。
“怎么办怎么办呀再这么霉下去”——担忧未来的四号。
“哦可怜的小贝拉”——沉迷歌剧五号。
“哦小贝拉可怜的小家伙”——附和五号的六号。
“贝拉,你没事吧?来,快告诉我们你今天是怎么倒霉的让我高兴一下!”——毫无同情心的七号。
“贝拉酱回来了,霉气都在门外了,在家你是安全的,去洗个热水澡吧。”——关心贝拉的八号。
贝拉无语,她已经习惯了她们的‘嘲笑’,甚至可以屏蔽她们吵闹的声音,她走进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渍,她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了开关开始在小浴缸里放热水。
是该洗一洗,贝拉放下了束起的马尾,乌黑的发丝中夹杂着几缕非主流的紫色,看上去十分的,不良杀马特。
贝拉揉了揉自己的面瘫脸,一张厌世的冷漠脸,并不面善的一张脸,任谁见了她都会觉得这是个不好惹不讨喜的女孩,也难怪今天那小孩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贝拉回忆了一下刚才笑容的弧度,她嘴角一扯,镜中的女孩儿正对她露出一个‘可怕’的冷笑,典型的皮笑肉不笑,贝拉挫败的抿紧了唇角,她不适合笑,会吓着人。
过肩的长发软趴趴地耷拉在她的肩上,给这张面瘫脸增添了几分柔和,但是仍旧掩不住她眉眼间透出的戾气和阴沉。
人不可貌相。
贝拉至今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抬脚跨入小浴缸,贝拉将自己沉入水中吐了几个泡泡,她现在开始怀念鲛人了……虽然有种种不便,可是她美啊!
这次……
九头鸟,鬼车,又称九凤,是华夏神话传说中的不祥鸟,不祥……人嫌人畏的倒霉鸟,外面叽叽喳喳看她笑话的就是剩下的八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