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颤,“我问过汉克知不知道托尼·斯塔克,我的daddy明明那么有名,他是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天才科学家……”
小姑娘嘴唇动了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有一种深刻的难过与失望,“可是汉克说不知道……”
“就像,就像daddy不知道彼得……”时间的错落,空间的重叠。贝拉虽然明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她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她早该知道的。
可是她喜欢的人,惦记的人可能再也无法出现在眼前,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每一次的再见都是一次真正的分离,甚至是永别。
再见,不是再次见,而是再也不能见。
这对贝拉来说实在太残忍。
当她知道曾经遇见的霍华德和玛利亚是托尼的父母时她甚至比托尼还要多一份期待,期待有一天,她可以不再分离。
“贝拉,”查尔斯拿出手帕细致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是汉克不知道呢?”
“可是汉克很聪明啊。”贝拉喃喃地回答。
“汉克那是在实验上聪明,他天天宅在实验室里怎么会认识你的daddy呢?”查尔斯捧着贝拉的小脸,轻柔的声音如同清晨的第一缕微风。
贝拉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她咬牙忽而抬眸看着查尔斯,“可是查尔斯,我下一次出来……可能就不会有查尔斯了,也不会有汉克,不会有鲍比……就像这次……”没有daddy和彼得一样。
查尔斯紧绷着下颌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贝拉的手臂缩紧。
过了很久,他才揉了揉贝拉的头发,和以往一样的,“所以贝拉,你要珍惜每一次的相遇。”
“我很珍惜……但是查尔斯,太珍惜,就会太不舍,最后就太残忍,太悲伤……”查尔斯心尖一疼,仿佛有人捏紧了他的心脏。
贝拉抬手抹了抹眼泪,然后蹭在查尔斯的白衬衣上,她倏然举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我想揍你很久了!”
“明明可以多看看这个世界却非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的查尔斯,”
“明明很漂亮却非把自己整成邋遢大酒鬼的查尔斯,”
“明明……”贝拉咬着嘴唇,声音逐渐模糊,她说不下去了。
查尔斯将贝拉抱着举起来,小兔子蓦然瞪大眼睛,她挥舞着四肢,眼眶中有滴泪滚了出来,掉进了那片深蓝的大海里,“查,查尔斯……”贝拉嘴唇一动,小声呢喃着叫他。
查尔斯没有回她,只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他眨了眨眼睛,有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划过,分不清是谁的泪。
“查尔斯,”贝拉声音一扬,“我要吃肉!”她朝他露出小白牙,她张着嘴巴,“我饿了!”
大家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教授腿上窝了个红着眼睛抱着小药臼的小贝拉兔都惊呆了!
火人手里的打火机都掉在的地上,“我的天啊,”他低低惊呼一声,闭了闭眼又睁开,不敢相信的喃喃道,“我眼睛有问题了?”
今天上课的时候贝拉兔忽然就倒下了,把他们吓了个半死,然后她就变成一团光包裹着了,汉克第一时间就把她带走了……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别跟他们说那是贝拉的妹妹宝拉,那独树一帜的兔耳朵,还有某兔随身不离的药罐子,那妥妥的就是贝拉啊!
新来的科特好奇的看了过去,他扫过周围同学震惊的表情,眼中出现了几分困惑,他这副模样他们都只是惊叹,可那个在教授怀里的小变种人不过就是多了对兔子耳朵而已,他们为什么这么惊讶?下巴都要掉下来似的。
“好,好可爱啊……”也不知道是谁先嘀咕了一声,然后像是引起了共鸣一般众人齐齐点了点头。
“之前都没发现贝拉这么可爱啊!”看着小贝拉兔在查尔斯怀里打了个呵欠小肉手揉着眼睛的样子许多女孩子都在内心尖叫。
“那是因为兔子太皮了吧,”约翰精辟的总结了一句,他说的是贝拉之前时不时的总会突袭恶作剧,比如他就曾经被藏起过打火机。
众人再一次共鸣地点了点头。
贝拉兔抱着药臼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自动捣药的木杵,哭的太费体力,她有点困了。
“睡吧,”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