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松开,“我送你。”
“随你便。”
林冬没有骗他,真是去了舞协,过不久将有一场国际舞蹈比赛,分了好几个国家不同的赛区,选拔出优秀舞者来伦敦决赛,林冬正是去参讨这件事。
舞协里会派两个人去亚洲协同选拔,中日韩方面上头原意是让林冬去,可是她不愿意,经过讨论,最终定了艾琳。
会开到很晚,何信君一直在外面等着她,回家路上,何信君说:“听说你不愿意去中国。”
“你这消息够快的啊。”
“我以为你会想去。”
她看向他,“为什么?”
何信君与她对视,“你说呢?”
林冬沉默的看着他,突然嗤笑了一声,“因为秦树阳?”
他不说话了。
林冬回过头,“那个毛头小子,你不会以为我还想着他。”
“可你想到了他,我可没提。”
林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清楚。”
“别废话了,烦不烦。”
何信君还真不说话了。
林冬沉默的看着车窗外,手落在腿上,想起了当年的那场车祸,想起那个冰冷的早晨,她从轮椅上滚下来落进湖里,想要就此了结那无趣的生命,想起那些拼命想要站起来,痛苦煎熬的复健生活,想起了四年前第一次登台,却跌倒在了舞台上。
她突然闭上眼,眉头紧蹙了一下,每每想到那个画面,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怎么了?”何信君看着她的侧脸。
林冬没有说话。
半晌,
“现在提起他,我只会想到曾经的自己有多惨,有多傻。”
“年轻人,难免糊涂。”何信君严肃说,“忘了最好,那种人,不值得。”
车到家了,林冬没有动弹,斜着身子靠在车窗上。
“下车了。”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冬,到家了,下车。”
林冬这才直起身,开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
她洗洗睡下了,何信君离开家,来到一家酒店。
女人已经洗好了在等他,还是十年前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他对性这件事算是比较讲究,不愿费心再去寻觅别的合拍的人,那么多年来一直是她。
三十四岁的女人,没有生养过,身材依旧火辣,细腰肥臀,胸大腿长,一个眼神,把人勾的魂都没了。
何信君什么话也没说,从进门就开始解皮带,走过来分开女人的双腿就开始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情感。
女人被他弄的啊啊叫,何信君看着她狰狞的脸,拽过枕头盖在她的脸上。
女人刚要拿开,就听到他严厉的声音,“别动。”
她放下了手,何信君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他的手指从她的乳下划过,低下脸,轻舔着她的身体。
低微的声音性感撩人。
“冬”
…
深夜,秦树失眠了,他有点饿,下楼去厨房想找些东西吃,却只有些面包和水果,他不想打扰陈姨睡觉,自己下了一碗清汤面。
杜茗起床去卫生间,看到厨房亮着的灯,她睡眼惺忪的走过去,就看到秦树站在锅边,没有戴假肢,睡衣袖子空荡荡的,也不去餐厅坐着,弓着腰吃厨台上小碗里的面条。
“让你晚饭吃那么少,饿了吧?”
秦树嘴里咬着面条,转过头,样子莫名可爱,他把面条吸进去,“吵到你了。”
“没有,我去卫生间。”她打了个哈切,“真香。”
“要吃点吗?”
“还真有点饿了。”杜茗揉着眼走过去,“好吃吗?”
……
“呸,太难吃了。”
葛西君吐出嘴里的面条,“你怎么做的,一点也不咸,而且怎么感觉有点苦呢?”
“是么?”林冬夹了一口,皱着眉,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还不如我来。”葛西君轻嘲,笑着看自己的傻大闺女,“起码不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