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课业么!”
“哎,娘,孩儿算着您跟爹应该到临安了,还哪能在书院呆得下去。课业功名再重要,也没有您和爹重要啊。”楚景同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他娘亲哄骗了一通。
只是楚夫人虽病着,眼神儿和心思还是细的,她刚一靠近儿子,就发现了他身后的一大片水痕。
“哎哟,我儿这是怎的了?袍子怎么湿透成这样儿了?”
那一瞬,楚夫人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心想着该不是回来的路上马车驶的太急,坠进河里了?不然还有什么理由会把衣裳湿透成这样!毕竟天气晴朗,无雪无雨的。
不过好在她又仔细摸了摸上身儿,干干的,不似落河的样子。
楚景同面露窘色,负手捂着屁股,嘴里吱吱唔唔的还没想好说辞:“娘,没……没事儿,就是……就是不小心……洗脸时把水盆儿打翻了。”
他这蹩脚的理由显然是无法取得楚老爷与楚夫人的信任,就在他自以为搪塞过去时,楚老爷蓦地开口。
“该不是刚进书院,就将同窗给得罪了吧。”
第123章
其实书院中的人也曾多方打探新生的家底儿, 只是夫子那边口风紧,旁的人又不知, 故而楚景同来了两日还没摸清他的底细。这反倒揪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正巧下学时,张生几人远远看见书院的马车正往回赶,心忖着这八成是之前送楚景同的车!
“喂!停停停——”几人将马车拦下,马夫自然是认得他们,各个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高门大院儿里出来的公子。
是以, 马夫也对几位格外客气, 赔着笑脸儿询道:“几位公子, 不知有何事啊?”
张生掏着袖子往前一凑,掏出个五两的银锭偷偷塞进马夫的手中,笑道:“就是想问问你, 方才送的是谁啊?”
马夫攥着那锭银子就往裤兜里一揣!仿佛生怕被夫子或是旁人看到般。既而小声回道:“小人方才送的是新来的那个楚姓公子。”
果真不出所料。不待张生继续问下去, 粱生就迫不及待的抢过话儿去:“哎,你将那个姓楚的送到哪儿停的车?”
“送到……”马夫也有些答不上来, 毕竟那处府院也没什么牌匾,连府上姓谁都不知道。想了想, 也只粗略的答道:“这小的还真说不上来, 只知道那里是正府街。”
“正府街?那不是凉国公府所在的地段儿?”这回问话的乃是薛成伯家的公子刘含玺。
马夫想了想沿途所经,连连点头:“是是是, 刘公子说的对, 就是国公府往东二里路左右,新建的一个庭院。”
“原来他背后还有这层关系……”刘含玺若有所思。
张生梁生立马好奇的问他道:“刘兄可是认得那处府院?”
刘含玺点点头,坦言道:“自然是认得, 那处便是国公府陆世子新购置的一处别苑,这楚景同住在那里,想来和国公府是有些关系的。”
他这一语,不只是将身旁的张生与梁生惊得目瞪口呆,就连原本离的有些距离的几位公子也纷纷为之侧目!
张生那张油嘴儿此时已显得有些结巴:“刘……刘兄,你说……你说那个新来的楚景同,他是……他是国公府的关系?”
刘含玺瞥了两位好同窗一眼,只庆幸幸好自己没像他们那般起哄胡来。不然这次指不定要捅出个大篓子来了。
“张兄,梁兄,”他一手拉着一位往一旁走去,毕竟接下来的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可能会笑他们没出息。
张生梁生二人早已是面青唇白,身子发抖,眼下六神无主的不知该从何处入手。想他二人一个是京兆尹的上门女婿,一个是县主之子,如何开罪得起国公府。
“刘兄,我……我见那楚景同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关系进的学院,还以为他也就是个商贾之家,塞银子走的后门儿……”
张生慌慌张张的抓着刘含玺的袖口,想着今日这场恶作剧自己与梁生皆参与奚落了,眼下就只刘含玺置身事外,保不齐后续的和事佬还得由他来做。
刘含玺不疾不徐的解释道:“二位仁兄先莫慌。其实那处别苑里住的并不一定是国公府的近亲,我倒是听人提过,说陆世子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