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不错,怎么主子倒是废物的不行,就凭这点能耐能在梁国破城那日活着逃了出来,我看你还真是命大的很。”
陆月歌听到此处,手里一颤,低头不语,把玉瓶放回齐青策的怀中,蹲下扯下他长衫下摆的白布,齐青策连退两步,面色惨白的笑了笑:“你这是非礼?不用这么着急吧,这荒郊野岭的……”
她使力气直接把他拽回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还要不要活下去了?自己心里没点谱吗?血都流干了我可就把你扔在这了。”
他摇摇头,嘴角向上勾起,说:“你忍心吗?”
“我怎么不忍心,你死了说不定我是第一个放起鞭炮来庆祝的你信不信?”
他点头,英俊的面孔收起了刚刚杀人的戾气,倒是现在换成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无辜,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的就倒映在白净的脸颊上,换了一副腔调,说道:“我信啊,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嘛,正常。”
她眼中的关切全然消失不见,冷冷的问他:“你什么时候能不贫嘴?”
他认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认真说道:“那大概就是我死的那一天了吧。”说完,没正行的哈哈了两声。
陆月歌不理会他,扯下布料,把他肩膀处染透了血的布料换下,搀着他进了山洞中,临进洞前,齐青策借着最后的一点光亮在地上捡了些树枝干草,便由着陆月歌扶着他。
陆月歌抛下一句话,“你要是死在这可未免太不值了些,还是好好留着这小命吧。”
他打趣道:“那是自然,咱们俩生还没同床,竟然死同穴了,那是在太留遗憾,绝对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同床可比同穴值钱多了,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可算是舍命救佳人了,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你说是不是?”
陆月歌斜眼看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搀着他进了山洞。
山洞里还有些滴水,整个洞杂草丛生,乱石密布,洞口嘿嘿的,看不清里面,好像尽头有个拐角处,他们只进了洞口一点,便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了,陆月歌把杂草铺平,让齐青策躺在上面,自己又往里面走了走。
她心里又害怕又忐忑,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狼叫声。
嗷嗷嗷
她吓得腿一抖,立刻回头,齐青策人背靠在石壁上,咯咯咯的乐着,说道:“怎么样,我学的像不像?别人都说我学动物叫唤特别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