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并做了提前的准备,心中仍对是否会胜利抱有疑问。
巧音和妙谨是高手不假,可是谁又能知道对方的水平到底是怎样的,更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他齐青策堂堂大陈国的王爷,现在更是权势滔天,手下的能人异士自然是不少,那一次的胜算究竟有多大,她也只是在赌自己的赢面更大些而已。
那个晚上,巧音和妙谨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杀了那几个刺客。那些刺客的一招一式她都看在眼里,功夫虽然不差,可是每一个人似乎都和高手什么什么关系,只是普通的刺客而已。
这更不像是齐青策和曾照的风格。
可若不是齐青策,那么在当今朝中又有谁更希望太子死掉,还能够顺利的嫁祸给齐青策呢?
这些问题她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她也就没有勉强自己继续想下去,眼下她能掌握的信息很少,那也都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能给出答案的或许只有时间了。
这个时间,她倒是富裕的很。
齐青策呢,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就去陆月歌的住的地方去逗弄她一番,待的时间也不多,他知道陆月歌懒得应付他,他也丝毫不在意,碰了钉子就再去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巧音都犯迷惑,对陆月歌说:“小姐,这临安王怕不是真的对您情根深种吧?这可就麻烦了。”
陆月歌疑惑,“为什么麻烦?”
巧音犹犹豫豫的,眨了眨眼睛,说:“这……小姐,我们不是要靠陈国太子这棵大树嘛,这临安王以后说不定就会和齐衫成了死对头,这临安王长得也挺好看,这……哪个女人看上了也不奇怪,更何况他一看就喜欢小姐你,这俗话说的好呀,好女怕郎缠,万一小姐你有一天又喜欢上了人家,那咱们一直站在齐衫这一头,到时候不就帮错了人,这多让人纠结呀。”
陆月歌淡淡的说道:“不会有这一天的。”
巧月在一旁小声的嘀咕:“那可真不一定……”
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让陆月歌听见。
巧音同时也在犯第二件事的嘀咕,尤其是这几天她念叨的次数更加多了。
“齐衫这小子怎么回事,说是早日来接我们走,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个消息,这临安王府住的我是真的胆战心惊,还有妙谨那丫头,就算是看着齐衫也不能什么消息也不说吧,就把我和小姐两个人放在这里,她倒是也心安!”
她虽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