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多凶狠,见人就杀,皇宫早已经就是血红一片了!就连大梁的驸马都战死,你们不知道,那场景是何等的悲壮凄惨,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下面的人纷纷议论道:“听说咱们陈国的临安王还去求过亲,居然被大梁的大公主一口回绝,要我说着大梁的公主长的好看又如何,有眼无珠看不上咱们陈国的亲王,若是那公主嫁到了咱们陈国,那大梁又怎么会被灭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王爷去求亲之时,先帝还未驾崩,咱们王爷乃是当朝六皇子,那时候王爷还是个出了名纨绔,举国上下都知道,那大梁公主看不上也是正常。”
“你懂什么,临安王那时的纨绔明显是装出来的……”
“那也只是那大梁公主没这服气,大梁气数已尽,怎么折腾都无用了,一个小国总是身不由己的,灭国只是迟早的事情。”
茶楼二楼处一白衣公子听到此处,手轻微一抖,他放下手中的杯盏,木桌上随意丢下一些碎银,起身离去,身旁有两名随从,其中一随从长得小巧精致,手拿起披风,另外一随从目光如炬,腰带处别着一宝剑,紧跟在这公子后面。
公子下到楼梯处,往那说书人看了一眼,刚好与说书人视线碰撞了一下,说书人眼睛眨了眨,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这公子气质非凡,鹤立鸡群,长得实在是俊秀,但其他并未看出什么来。
公子一边的随从,名为巧音,轻声道:“又是一个江湖骗子,真是想教训一番!”
一边的另一随从被唤作妙谨,细眉微蹙,语调严肃,“不可多事。”
公子轻叹一口气,平静道:“走吧。”
三人行事低调,出了茶馆,并无他人注意。
此时正是日落之际,远处太阳缓缓落下,三人驾着一马车出了城,乡间的小道并不比城里,总是坑坑洼洼的,马蹄所落之处一深一浅,颠簸至极。索性这周围的景色还算是好,小道两边的油菜花正是盛开之时,蝴蝶翩翩飞舞,花香四溢,此等美景总算是令人心情好了些,巧音不自觉的哼了些家乡的调子。
妙谨道:“巧音,不要哼这小调。”
“这有什么,这路上又无别人。”
“你总是哼唱这些,成了习惯,只怕是有了人你也有天会不自觉的哼唱出来,到时候的后果你可知会怎样?”
“你这人可真是!我才不会那么粗心的,有旁人在的时候我自然会注意。”
她虽说那么说着,可是也停下了哼家乡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