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那大宗师脸色当场一红,强忍着心头血气翻涌,正要借力退去,却是瞬间又面色大变。
他竟然退不出去,身形一退,那铁掌竟又再次搭在了墨白那已经脱臼的肩头之上,一股古怪的缠劲,令他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来。
没等他施展反应,墨白身体又是一个前冲,完好的手臂,一拳狠狠与前方袭来拳劲对碰。
前方那宗师当场一口鲜血喷出,倒飞直接撞在了墙壁之上,墨白受此一击,脸色也是当场红润一片,不过他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幻,拳头闪电般的收回,一把扣住肩头那手掌,身形借着方才那一击的力道,再次猛然朝着身后的大宗师轰然靠山倒而去。
轰!又是一道猛击。
大宗师终于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出,洒在了墨白身前。
喝!大宗师察觉到墨白换了一种四两拨千斤的打法,虽然震惊于墨白突然的刚柔并济是如何做到的,但还是一声低喝,一只脚立刻扎根,另外一只脚狠狠抬起,光芒四溢之下踹向墨白腰间。
他必须要摆脱这种缠力,不指望能够踹到墨白,但现在墨白的护体罡气已经被他打碎,只需他这一瞬间的拖延,其他人的攻击便能到达。
这时候没有那口金钟,墨白定将落败。
他的打算是好的,只是墨白岂容他摆脱,没有挡那只腿,抓住那宗师铁掌的手,微微用力一抖。
啪,啪,啪
只听接连三声响亮的骨节震颤之声,宗师抬起的腿便顿时随着身形位偏而踹偏!
他察觉不妙,不敢在纠缠,也不敢再等其他人的攻击到,连忙收回腿在地上狠狠一踱,前后进退已被墨白缠劲纠缠,他便冲天而起化解颓势。
却不想,他浑身罡气涌动,全力上冲之时,墨白却不但没拦他,反而抓住他手腕微微一震,狠狠向上一抛。
这一下,他整个身形轰然飞向上空,墨白借了他的力道,反而送了他一程。
这宗师便面色大变的直接飞上屋顶,只听轰!的一声,砖瓦碎屑飞扬,此人直接撞穿屋顶,飞出了殿外。
这殿宇怕不下七八米高,此人功力强悍,加上墨白助力,撞穿屋顶都,又飞上了五六米至高,此人一口气还未用尽,看样子还有上升之势。
这一击不简单,墨白借他的力送他上天可以,却没办法再帮他下来。
若是等会原路掉下来,不说掉在地上得摔个脑残,就单凭正守在下面的墨白,恐怕就不会让他好过,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此人眼中惊恐连闪,不敢任由自己继续升高,原路落地。
没办法,他只得忍痛强行截断气血,这一下不好受,自己将自己搞成了重伤,鲜血狂喷之时,身形却终于猛的一偏,横飞出去,总算偏离了破洞,他是想落在屋顶之上,光凭身体的重量应该砸不穿屋顶,就算砸穿了,有屋顶阻隔这一下,掉下去,其他人也应该接得住。
但怎料到,事不如人愿,他强行截断气血这一横偏,却是横偏出去太多
刚好是屋脊斜坡之上,只闻屋顶传来一声闷响,倒是果然没有再直接砸穿屋顶,却是力竭之下身体顺着屋顶直接翻滚朝着屋外不断滚下去。
屋顶上一片瓦块飞扬,割得他浑身道道血口,叮叮当当响了好久,他才身体落空,却是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到了门口了,不过三米来高,就算掉下去,也不至于当场摔出个好歹来。
轰!
好吧,自由落体,他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心中还是希望门口的兵士能够接住他。
然而,脑海还正在期待,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一脚踹在腰上,他根本来不及分清什么情况,就像一只死狗般轰然一声又横飞数米,方才狠狠砸落在地。
这一击对他来说不算势大力沉,但此刻本来便气血逆流已然重伤,被狠狠一踹,那也觉不好受,只觉得浑身无处不痛之时,胸口也是一口无名怒火升腾,竟有了一丝力气,狼狈无比的从地上爬起身来,灰头土脸,嘴角全是血的,却是面色狰狞,凶猛咆哮一声:是谁,竟敢偷袭本座嘶!
话没说完,一炳长剑便定住了他的喉间,让他倒吸凉气,心头火焰顿时消散无踪,急忙顺着剑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位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