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坐!
而另一边,黄深也看向了来人,却是顷刻间面色大变。
原来来人正是黄庭府掌事宗师秦泰之,此刻秦泰之黑着一张脸,浑身怒意盎然,一双眸子若铜铃,死死盯着黄深。
冲玄眸光在两人之间一扫,察觉到了不对,但却不解,这是为何。
秦,秦兄也来了?黄深眼神闪烁一下,略显尴尬的对秦泰之一抱拳。
怎么,莫非我还来不得不成?秦泰之却丝毫不给面子,也不坐下,一步步直直朝着冲玄走去。
看那模样,已然是怒急,要出手之态。
秦兄说的哪里话哈哈,这个黄深见他姿态,不由脚步微移后退一步。
这般剑拔弩张之态,冲玄自然看出来了,只是搞不懂,这两人究竟怎么回事。
按道理说,竹叶门帮助黄庭府出了这么大事,也算是替黄庭府背了祸,如今上火的应该是黄深,而不是他秦泰之啊。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任他们真的在这里打斗,连忙上前拦下秦泰之:秦兄,这是怎么了,如此大的火气?
冲玄拦住,秦泰之只得停步,他不可能不给冲玄面子,但心中的火焰却没熄灭,眸光已然死死瞪着冲玄,最后伸手一指,直指黄深鼻尖:你最好能给我个合理解释,否则,我黄庭府也不是好惹的,敢对我黄庭府施展手段,我黄庭府绝不妥协!
秦兄,你这是哪里话黄深面色再变。
冲玄却听出了猫腻,顿时回头,眸光一扫黄深,眯了眯眼。
见冲玄看来,黄深气息明显一凝,冲玄终是没多说,一回头看向秦泰之,又道:秦兄,如今咱们的处境都不太平,可不能自己先乱了,有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秦泰之闻言,稍稍收敛,最终还是坐下了,可眸中火焰却丝毫未灭,依然针对黄深:说还是不说?
黄深慢慢镇定下来,脸色也沉了下来:秦兄,黄某可是有对你不住之处,你今日这般,是为何?
你还真当我秦泰之是傻子不成?本座告诉你,别以为本座在国朝那边没说,便是害怕厉害,你信不信,今日你要没个解释,出了这门,咱俩就只能活一个!秦泰之见他不认,当场站起,手指着黄深疾言厉色!
你疯了不成黄深脸色再次变了。
都提到生死相向了,冲玄也坐不住了,连忙相劝:秦兄息怒,究竟发生什么事,且说来咱们好好商量!
冲玄师兄大可放心,我黄庭府与竹叶门开战,想必国朝很乐意见到,不会因此而影响国朝与道门之间的局面!秦泰之面色冷冽,语调明显决绝。
黄深这下真的有些慌了,闻言连忙怒道:秦泰之,我看你真是疯了,这种时候,你说这种话,可曾考虑过后果?
后果?你竹叶门敢算计我黄庭府,有考虑过后果吗?真当我黄庭府是软柿子,惧了你竹叶门不成?秦泰之见他还敢犟嘴,浑身气势轰然一展,须发劲舞间,已有剑气飞鸣!
战斗一触即发,冲玄一个大步,站到二人中间,双手展开:二位,这里是我上清山,不是你们斗武之地!
这话一出,秦泰之只得收敛下来,但语气里却仍自满是火气:冲玄师兄,不是秦某今日上门来闹事,而是竹叶门实在欺人太甚!
秦兄且息怒!冲玄面色又放和缓,说罢,一转头看向黄深:黄师,究竟怎么回事?秦宗师为何发如此大怒?
师兄这话,我也正纳闷,出了这么大事,我哪里有时间去招惹他?谁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已经到了这一步,黄深自是不会承认。
秦泰之又要暴起,冲玄却先一步稳住他,大声道:秦兄,冲玄知你为人,定是有事,你且说来,究竟为何?
秦泰之死死盯着黄深,终于还是深吸口气,慢慢冷静下来道:师兄恐怕还不知道,昨日竹叶门对付杜鹃一事,我黄庭府上下,竟无一人知情!
嗯?冲玄一愣,又看了一眼同样沉着脸的黄深,再次回头看向秦泰之,皱眉道:秦兄说不知情是何意?
说到这里,他又一顿,问道:秦兄莫非是责怪竹叶门行事莽撞,以致出了这事?
很明显,他误会了,以为秦泰之是责怪竹叶门此行,让他们也牵连进去,怨竹叶门擅自做主与明王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