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您请楼下抓药,连服三剂,若您仍是夜咳不止,便再来寻我便是。
好,那我们三日后再来!
慢走!
时间总是不为任何人而停留,一转眼便已日落西斜。
墨白端起茶杯起身来到窗口,看着窗外已黄昏的街头,他显得平静而又安逸。
当真是很长时间没有试过这般感觉了,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简单而又令人沉静的生活,心无杂念,只与道相交。
墨白本来只是个医者,他熟悉,并且习惯这种生活。
白大夫!
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墨白的片刻悠闲,一回头,便只见吴掌柜端着一个餐盘站在门口,面上满是谄媚的笑容冲着他道:您的药煎好了,我就给您送来了,没打扰您吧!
哎,这怎么能劳您亲自给我端来,待会白某收了工,自己下去喝便是,您看看这让白某怎么敢当啊?墨白连忙快走几步接过餐盘,满脸歉意道。
应当,应当!吴掌柜微微躬着身子,满声应道:白大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夫心中感激莫名,些许小事,乃是理所应当,白大夫切莫挂心,您刚来坐堂,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老夫去做便是,定为您办好。
无需如此,当真无需如此啊墨白将餐盘放在桌上,连连摆手。
又是一番客套。
吴掌柜,今日可还有病人?墨白喝下药后,轻声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白大夫,今日您本来是第一日来坐堂,却不想一连有三位患者慕名而来,辛苦您了!吴掌柜笑着拱手道。
言重了,一整日才见过三位病人,哪有辛苦可言?墨白摆摆手,丝毫不在意。
不知这三位病人,您今日看的怎样,可还有什么交代?吴掌柜见得墨白如此轻松之态,眼中微闪,又躬身上前,来到墨白身边轻声请示道。
嗯?墨白见得他姿态,似有不解之状道:我已为他们断症,开了方子,不知可是还有什么手续要办?
吴掌柜闻言,连忙摇头,又微微放低声音,似和墨白说些心里话一般的模样,低声道:白大夫,您初来明珠,或许还不知这明珠医道上,有些事可复杂着!
哦?请恕在下愚钝,还请吴掌柜明示。墨白似不懂,拱手请教。
好说,好说,白大夫,您对老夫有义,老夫岂能不记挂在心头?自是不能让您吃亏的。吴掌柜一脸满是应当的模样,越发神秘道:您是医道高人,想必自是懂的,有些病症啊,不是医者们不尽心,毕竟药医不死症
自是如此。墨白点点头,表示同意。
道理是这样,可有时候,患者却不管这些,他们来了医馆,治不好病,就怨医者无德,无术!大夫们当真是尽了心,最后却还要平白污了名声更有些同行啊,那当真是无耻的狠,明明他们心知有些病人乃是不治之症,却偏偏居心不良,将其故意引导到咱们这儿来吴掌柜说着,说着突然脸上就发热起来,很明显是想到了楚老爷之事。
连忙一瞥墨白,却见墨白脸上并无异色,不过,他还是马上结束这个话题,又道:白大夫,您既然来了咱们济世医馆坐堂,那咱们医馆自是不能让您吃了这冤枉不是,所以,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您尽管和我交代一声,我自会为您处理,等这种病人再来之时,我便为您推托了。
原来如此!墨白好似这才搞清楚这其中弯弯道道一般,尴尬一笑,冲着吴掌柜拱手道:在下从未坐过医馆,之前都是行走世间,倒是还真不知这些缘故,此番真是多谢吴掌柜提点,否则说不得哪日,在下便吃了这哑巴亏!
白大夫,您为人豁达,自是不会去在意这些龌蹉,您放心,这等事,您无需烦心,只要知会老夫一声,老夫定不让您受扰!吴掌柜大气道。
那便多谢了,今后说不得便要麻烦到吴掌柜身上来!墨白笑着点头。
今日那三位吴掌柜又开口问道。
无碍,些许杂症,倒还不至于有那般眼中,在下还应付的过来。开了方子,若是按交代服药,当会有成效。墨白一笑,谦逊道。
些许杂症?
墨白这轻松的口气,让吴掌柜眼皮又是一跳,墨白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这三人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