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连忙朝着陈掌柜拱手道:陈老哥笑话了。
说完又朝着那并未开口,眼神已经看向招牌的二爷道:岂敢劳尊驾跑一趟,在下惶恐啊!
嗯,不错,果然不错!那位二爷却并没有回应墨白,而是盯着那副招牌半响之后,手中折扇轻拍手掌,脸上浮现笑意嘴里赞道。
陈掌柜见状,连忙冲着墨白打了打眼色,示意他莫要介意。
墨白冲着他轻笑,表示明白,实际上此刻他哪会在意,这位对他如此姿态,他只觉得心中那紧绷的心弦骤然完全放松下来。
要知道,先前可真吓了他一跳,没想到一路历经生死,才终于在民间隐藏下来,可尼玛居然就这么巧找个位置摆个摊,还偏偏就碰上了皇族之人的产业。
这命到底该有多苦啊!
好在是这位面前的亲戚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这让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位二爷终于将目光从那招牌上移开,眼里带着几分欣赏之意的望向墨白,此时就近见得他如此年轻,却又手中折扇微微一顿,微微抬起额头,嘴里轻声道:听陈掌柜说,我那副招牌和这幅字,均是你的手迹,可是当真?
陈掌柜此刻见东家当真有了兴趣,脸上更是止不住的欣喜,望着墨白的眼泛着光芒。
的确乃是在下拙作。墨白微微欠身,颔首道。
呵,小小年纪就有这份造诣,果然不凡。二爷赞叹道,说完却又微微低头看着墨白桌上的笔墨纸砚道:可否为本老夫再写上两个字如何?
陈掌柜眼神更亮了,望着墨白连连眼色不定。
墨白却一笑,朝着中年人拱手道:阁下,其实在下本身乃是医者!
嗯?中年人微微一顿,眼皮挑了挑。
而陈掌柜却是脸色当即便是一变,心中狂跳起来,就要开口,却只听墨白又温文尔雅道:不过尊驾既然是这何记酒楼的东家,那在下自是不敢拒绝的,还请尊驾赐字!
中年人见他刚刚还文人风骨,顷刻间却又变脸,话语还如此讨喜,不由得微微一乐,饶有兴致道:少年郎,为何其他人来不行,我来便可以?莫非你还听说过我不成?
说到这里,目光还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陈掌柜。
陈掌柜当即便是心中惶恐,却不敢出声。
尊驾见笑,在下初来明珠,多有落魄,若不是贵酒楼陈掌柜多加照应,容在下得以在这里暂时栖身,如今恐怕还不知道是如何光景,尊驾既是陈掌柜的东家,在下虽不以书法为生,但既是尊驾所请,在下又如何能不尊?墨白洒然道。
陈掌柜目光顿时望向墨白那张脸,心中更是感激莫名,如何还能不知,这是白老弟在帮自己。
不错,不错,果然不错!那二爷听闻又是拍掌,接连几声不错。
笔来!说完,便一伸手,陈掌柜极为机灵的快速拿起墨白桌上的毛笔,递到二爷手上,又持起砚台,放置于东家手边。
而又有左右一人,已持起桌上纸张一份,置于二爷面前桌案之上。
墨白这才开口道:尊驾请!
二爷也不多说,拿起笔,写下两个字。
吉祥!墨白低头望去,嘴角轻轻念道。
如何?那二爷放下手中笔,抬起头来冲着墨白笑意盎然的问道。
墨白抬头,见他神色,一拱手赞叹一声:好字,在下不如甚多!
哈哈!二爷一笑,却道:请!
墨白已然发现这位皇室中人,的确极好书法,目光中微微一转,有思绪纷飞,随即一定,握起毛笔,沾墨,并不多虑便已笔走龙蛇。
两个大字,便已呈现纸上。
都是吉祥二字,二爷写的是楷书,方方正正,气势惶然。
而墨白则是行书,一气呵成,字体瘦弱而又筋骨齐称,飘逸中不失洒脱,一眼见,便赏心悦目。
赏!二爷盯着那两个字半响,随即轻声吐出一个字。
立马身后便有一侍从,递上一封红纸包装的长条物件。
墨白认识这是什么东西,正是那还未开封的银币。
二十枚一封!
墨白见他如此阔绰,一高兴便是二十枚银币,心中顿时苦笑,我如此落魄,你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