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其中他也没少落井下石。
吴守城闻言,眉头稍动:“老子也不指望你厚报,不过老子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也没那以德报怨的觉悟,当初老子是怎么被一撸到底的,你心里有数吧!”
余大有不敢狡辩,立刻便道:“吴兄尽管放心,只要我能逃此一劫,定倾尽所能助吴兄平反当初之冤屈!”
“好,你说了,老子就信了!”吴守城眼中微闪,这余大有虽然是个草包,但他却有些背景,其舅舅是守备营的副将,他能到这位置,全凭他舅舅出力。
吴守城上次为了躲进牢里去自保,和礼部大人家的公子干了一仗,后来因曾是方有群方大帅的亲兵的缘故,又得方有群放话,才震慑住了局面,让他没被暗害。
但方有群虽然名头很大,却到底带兵在外,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而且他只是方帅曾经的亲兵而已,能保他一命就不错了,不可能过度插手。
守备营这边因为方有群,没将他开革出去,但却还是将他吴守城给一撸到底,作为给那位礼部大员的回应。
如今他只是一个小兵,已经基本再难起什么大作用了。他必须想办法再爬上去,明王府不可能出面帮他,所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今天的事发生后,他灵机一动,就盯上了这货,觉得机会来了,他早知这家伙骨头并不硬,所以趁机胁迫。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吴守城沉声道:“事到如今,你想保命,也只剩下一个办法,前些日子,巡防营沈玉明偏将一骑出城,自请先锋营的事迹,你还记得吧!”
“沈玉明先锋营”余大有一愣,这件事早已传遍京城各营,轰动很大,余大有又如何能不知道。
下一刻,他便一把站起身来,面色大变的盯着吴守城,惊怒道:“吴守城,你安的什么心,你所谓的办法,莫非就是让我和他一样,去罪军营送死不成”
吴守城直直盯着他,半晌才道:“你是死是活,关老子屁事,老子是念在同袍一场,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不要,老子还懒得多管闲事!”
说罢,再不多留,转身跨步就走。
余大有面色急变,刚刚升起的怒气又瞬息消散,眼看他要走,又再次拉住了他,恳求道:“吴兄且慢,是我不对,还请吴兄息怒!”
吴守城重重冷哼一声,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