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陷害大皇子?”祈会神色莫名,“在下不太明白韩相的意思。”
韩令秋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祈会一拍案几道:“一定是卫刚捷那厮,趁机栽赃大皇子。在下便是要呈情,也当明禀陛下,诛了那卫刚捷才是,又怎么会陷大皇子于不义?”
韩令秋点头,“我也相信祈公是事非分明之人,看来这中间的确有所误会。”
没有一定的脑子,祈会也不可能安然活到今日。
祈会问到最关心的问题,“那如今……大皇子不会有事吧?”
他可是向大皇子表了忠心的,眼下也是希冀大皇子能保住他。可如果大皇子自身都难保了,他也就要另谋出路了。
韩令秋何尝不明白祈会的想法,所以刚才他并没有说到陛下震怒,禁足大皇子的事。
“祈公放心,大皇子乃是陛下的嫡皇子。”韩令秋斟酌着字句道:“卫刚捷再是陛下的亲信,也不可能越过大皇子。
眼下最重要的,是祈公早入正途,以免让卫刚捷真的坐实了祈公谋反的罪名。到时,大皇子即便真想保住祈公,也难了。”
祈会沉默不言。
韩令秋接着道:“祈公放心,陛下那里,我会为祈公美言。诸位皇子之中,我也是一心支持大皇子的。有祈公在,对大皇子来说,有益无害,我自然会倾力相帮。
况且,相信祈公也知道,我与卫刚捷早已水火不容,我怎么会助纣为虐,长敌人之势呢?”
韩令秋又力劝了一番,总算说动了祈会。
祈会最终点头,“好,只要陛下的赦令一到,我必开门请罪,绝不反悔。”
韩令秋点点头。
一旁祈会的亲随玉信见状,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祈会本想留韩令秋过夜,但韩令秋以大事为重为由,坚持星夜赶回洛阳,向唐池禀明此事。
祈会也就不再挽留,又遣了几名心腹相送到半途。
洛阳宫中,唐池对于卫刚捷呈到面前的证据,很是诧异,“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