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还真拿青葵的玩笑话来大肆宣扬,还真是够狠。
这效果是不错,就是太不错了点。弄地这几日,不断有俊秀的小子上门来自荐,他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还愣得把人给收下……
真是头疼。
但眼下,他还是要接着做戏的。
抬起头来,唐玉灿一脸羞愧之色道:“不举确实是假的,但孩儿……真的喜欢男人啊。”
唐池:……
唐玉灿还在道:“孩儿既不是父亲的嫡子,也不是父亲的长子,连老二老三都不是,父亲就不能让孩儿自主一回么?纵然父亲真的逼着孩儿娶了女子为妻,孩儿也注定是要辜负她的。
闹不好,她生起气来,说不准杀死孩儿的心都有,那到时,别说承续后嗣了,只怕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你给我滚!”唐池捡起桌上的镇纸便朝唐玉灿砸了过去,偏着唐玉灿的肩膀碎在了唐玉灿的近旁。
“父亲答应孩儿了?”唐玉灿还不怕死地问了一句。
“滚出去!”唐池又拾起其他的东西砸向唐玉灿,“最近都别让我看到你这个逆子!”
“孩儿滚!孩儿滚,父亲别生气……”唐玉灿躲闪着出了大殿。
唐玉灿离开后,一旁的侍宦小心翼翼地劝慰,“四皇子到底还年轻,相信再过些时日,自然就能转正心思。”
唐池没接这话题,起身道:“收拾了。”
说完,唐池朝殿外走去。
几个侍宦面面相觑,陛下刚才明明是怒火攻心,才一会的工夫,就变地这么平静。这到底是还在生气啊?还是没在生气了?
唐池来到周国夫人的宫内,菊娘正在绣花。
唐池止住宫人的禀报声,悄然来到殿中,看着菊娘手中针线不停。好一阵,唐池才开口道:“菊娘你的手艺越来越精进了。”
“陛下?”菊娘吃了一惊,赶紧放下针线,起身向唐池行礼。
唐池扶起菊娘,来到榻上坐下,“最近忙于政务,少来看你,不会怪罪我吧?”
菊娘含笑道:“陛下说这话,让贱妾如何应答?陛下是一国之君,当以政事为重,贱妾哪敢有怨言?”
唐池笑了笑,“有时候,觉得你真的与她很像。”
菊娘问,“陛下说的,可是昭懿皇后?”
唐池点点头,脸色沉肃了下来,“她也总是默然做着她该做的事,没有一句怨言,甚至,没有说过后悔两个字。”
菊娘垂眸,“贱妾岂能与昭懿皇后相提并论?昭懿皇后是陛下的结发妻子,这世间,并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
唐池深深地看了菊娘一眼,随即点头,“你说地没错,她是她,你是你,终究不一样的。”
用完膳后,唐池携着菊娘在后园闲逛。
菊娘问,“陛下今日似乎有些空闲。”
唐池道:“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菊娘道:“怎么会呢?陛下正值壮年,正是大展拳脚之时。”
唐池看菊娘一眼,“菊娘,比起初见之时,你的见识长了不少。”
菊娘连忙拜下道:“陛下恕罪,贱妾失言了。”
唐池扶起菊娘,“不过是几句闲话,你不必如此紧张。”
松开手,唐池继续朝前走去,“从前我以为自己看透了很多事情,到现在才恍然发觉,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菊娘看着唐池的背影,眼中闪过异色。
王德妃看着镜中的自己,侍婢们正为她解下钗饰,梳理长发,她不由抬手抚了抚额头,轻叹,“到底岁月不饶人啊。”
旁边一侍婢道:“德妃美貌依旧。从前,外间还给德妃送了个名号,叫做‘花见羞’,可见,德妃之貌举世无双。”
王德妃垂了眸子,“你也说了,那是从前。女人呐,一到了年龄,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容貌老去,就如那盛放地再艳的花朵,也总有凋谢的时候。”
之前说话的侍婢神色一变,赶紧跪下道:“婢子失言,请德妃责罚。”
“起来吧。”王德妃道:“你说的是事实,我说的也没差。”
“德妃。”门外走进一侍婢,看了一眼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