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王宫,去见南周王。决心要做好一个纨绔子弟的姜祁在行过礼之后,仰着下巴,一脸傲慢的看着左右的朝臣。而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姜祁心里正在为南周王那张过于憨厚的脸,而感叹着。
这个南周王的样貌和他的性子还真是搭的过分,在看旁边那个一脸阴郁的乐英平,不说还真瞧不出他们两个是亲父子。
姜祁也不废话,展开带来的圣旨。南周王作为属国国王,也得是起身跪拜接旨。
姜祁宣读完圣旨之后,将圣旨递交给南周王身边的内监。“陛下的旨意,想来殿下已经明了。下官希望能够早日带着七王子回京复命,还望殿下配合。”
姜祁岁自称下官,可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的恭敬,反而让人有种凌驾于上的感觉。由南周官员想要出声呵斥,却是不想被身边的同僚拦下。他示意对方往南周王那里看。
却见南周王仅是怔了怔,随后便忙应承道:“这是自然。因小儿身体不适,一直未能应召前往京城,却是劳烦特使前来相迎,本王深感歉意。”
姜祁眉尾微挑。也许这个南周王并非传言那般怯懦,也并未可知。
宴请过后,姜祁和杨涵回到驿馆的当夜,赵振悄然来到驿馆,然而不到一刻,他便离开了。之后这个消息便传到了乐英平的耳中。
“行了,闭嘴。”姜祁打断了满屋子的欢愉之声。“周忠,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人?”
躲在床边的周忠探出脑袋,讨好的说道:“是小的特意从前日路过的镇子上抓来的。”
姜祁看着那怯生生的口技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就你小子机灵,回去之后去夫人那里领赏。”
周忠闻言,笑意更深。
吃了闭门羹不说,还被迫听了一耳朵的艳l声,赵振回到府中,气的险些拆了自己的书房。
京城
春闱过后,原本被看好的卢本卓仅是得了一个二甲三十位的名次,虽然依旧是进士,可对于卢家原本的三甲的期待还是相差很远。
然而无论结果如何,卢家和严家的婚事已然是照常准备着。
严培伦在得知自己为官无望,不知怎么的竟是将主意打在了严潇宜身上。他想着即便是当初将她和严潇月之间的亲事互换了,可若不是因为这样,严潇宜何来如今的身份?
若不是因为他,如今得了宜夫人之名的,便是严潇月,她严潇宜根本是沾不上的。所以,怎么算都是她严潇宜占了大便宜才是。现在她得还,还了这个恩情才是。
严培伦似乎是失了心智,想的太过的理所当然。待他想持着国公世子夫人叔父的身份去宁国公府拜访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被宁国公府门前的仆子给拦下了。
“真是对不住了,小的从未听说过夫人有什么叔父,还请您回去吧!”守门的仆子一脸的恭敬,很是客气。
严培伦气红了脸,抬起手似是想要教训这仆子。
只见那仆子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张笑脸。“真是对不住了,这里是宁国公府,小的是宁国公府的人,是轮不到您来教训的。”
严培伦看着高挂在门前的宁国公府的匾额,恢复了理智,讪讪的收回了手。只见他佯做无事,轻咳一声,后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去禀与你家主人,就说建安侯严培伦前来拜访。”
那仆子闻言,忙是拱手道:“小人有眼无珠,原来是建安侯,还请侯爷宽恕小的怠慢之罪。”
严培伦见那仆子上道,挺了挺腰板,说道:“无碍,是本侯没有事先言明。”
“多谢侯爷。”然随后那仆子便伸出手说道:“不知侯爷可曾带了拜帖?”
“拜帖?”严培伦一愣。
那仆子微微躬身,说道:“既是拜访,自然是要拜帖的。国公爷公务繁忙,侯爷若是来拜访,需得有拜帖才能提前告知,不然国公爷是没有时间见您的。”
听到仆子这话,严培伦却是觉得他是在映射自己身无朝职,一时间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随着严培伦一同前来的仆子见状不好,忙把人劝了回去。
温氏在听了严培伦吃了闭门羹之后,狠狠道:“月儿马上就要大婚,我就不信她严潇宜真的能不顾姐妹不睦的名声,不来为月儿添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