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得了侯爵,是要自己开府的。如果因为如此得罪了别人,被他人说廖长霖居功自傲可就不好了。
姜祁这一来,不仅为她解了困,恶名倒是他自己担了,如此她又怎能够怪罪?
“世子可是来看霖儿的?”廖夫人问道。
姜祁点头道:“听说廖大哥受了伤,我手里有宫里的伤药,想着应该能用的上。”
说着,姜祁便让周忠将手里的盒子递上。
廖夫人接过一看,忍不住瞠目,随即便笑了。“世子怎得送来这么多?”
十几个小瓷瓶,这怕是能用一辈子了。
姜祁则道:“不是听说廖大哥病了一路,现在都下不了床。早先母亲从宫里弄来不少伤药,我自己留了一些,其余的便全部送来了。虽然想着宫里应该也是派了太医来看了,可这些可都是院正亲手制得,伯母您先收着。”
这都是他病的时候大长公主抓着院正制得药,如今家里还有不少呢!
廖夫人本要推辞,但听是院正制得药,又想想躺在床上动弹不的的大儿子,最后还是将药收下了。
“你伯父也是心狠,霖儿九死一生立下大功回来了,他竟然下这样的狠手。”廖夫人拭着泪,埋怨道。
姜祁笑道:“听闻廖大哥是迷晕了伯父私自跑出去的,虽然廖大哥立了功,可若是他人追究起来,那也得受军法处置。与其被他人做了把柄,还不如伯父亲自下手来的妥当。谁不知道廖大哥一直是伯父的最骄傲的儿子啊!”
想着自小廖二被武威侯丢的白眼儿,姜祁觉得廖二能活的心宽体胖也是难得。
廖夫人叹道:“我心里也是明白,可就是觉得你伯父下手太狠。从兖州到京城这么远的路,都未能养好,这是打的多狠啊!”
严潇宜轻轻道:“爱之深责之切,廖大哥亲身涉险,伯父怕也是担心了。”
说到这儿,廖夫人抹了眼泪,怒声道:“我也是知道他想着为了老二有个好的前程,可今次也真是不该。儿子大了,主意大了,竟然敢将他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