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祠堂整整两天,之后还病了好多天。”
“咎由自取。”严潇宜的回道。
赵莲鼓着脸,撇过眼去,一副不愿在和她说话的模样,严潇宜也由着她。然而没有走几步,却是听赵莲有些不情愿的说道:“以前的事,都是我不懂事。还请你不要在意。”
“我的脾气一向很好,如何会在意这点小事。”严潇宜闻言,轻笑道。
“真够厚颜的。”赵莲嘀咕着,随后又看看周围,道:“那个时候我们家刚从西北搬来,我年纪小,也没见过京城里这种翩翩公子。所以在我第一次见到卢公子的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嫁给这样的人。结果,听说他定了亲……”
赵莲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只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们家不是什么高门望族,别说是卢家,京城里的那些勋贵哪个能看得上我们家?而且就卢家和你……我倒是觉得你还真是幸运,现在看来你是真的过的很好。”
严潇宜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大概是赵莲带着西北人的心性,不拘小节,喜欢谁,讨厌谁,完全没有遮掩。也不似那些闺秀含羞带怯,欲说还休,看的人心焦。
赵莲继续道:“还有,最重要的是我发现,如卢公子那般,虽然有家室,有样貌,有才学的男子,在京城里不算少,可真正能有担当的却是没有多少。那天马场我也看到了,事已至此,却还要在姜、国公世子面前,对你摆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这不是诚心给人找不痛快吗?”
严潇宜想了想,便明白赵莲怕是在马场见到卢本卓和她搭话了。只是听她这般说……
“恭喜赵小姐能够想的明白。”严潇宜想,自己是因为变故才想得明白,而赵莲却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透了,算起来自己还真没有她来的聪明。
“你也先别恭喜,这不眼看我家里真给我议亲。可能是之前闹的厉害,我娘打听的都是那些书生公子,真是让偶伤透了脑筋。”赵莲一脸苦恼。
严潇宜有些好笑,本是她想要让赵莲陪她散散心,却不想一个转念竟是成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