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啊?你要听吗?你要听我就数给你听:我17岁就开荤,比你早吧?大学毕业以前特别虚荣,只要漂亮的我都来者不拒,为啥?带出去拉风呗!毕业以后有过一个固定的,结果谈了两年却被人劈了腿;后来被父母逼着和世交的女儿处处,抓心脑肺地处了俩月实在扛不住又没谈成。再然后就遇见你了,跟个和尚似的死挺到现在。我这都还只是捞地干的,睡过一两次的露水姻缘都还没往外说呢,你看我比你复杂多了吧?我看咱俩谁就也别嫌弃谁了,如果你实在嫌弃我,大不了我拿下半生赔你呗。”
原本悲恸不已的她,顿时被他这番连珠炮般的坦白弄得哭笑不得:“不是……这个问题。”
“那什么问题你说啊,趁今天赶紧说说开!”
“我……”她垂下头,鼓起勇气开口:“我和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那头是让人恐慌的安静吗,她死死望住地面,不敢看他的表情——或许这样也好,就这样散了吧……
“……然后呢?”听得出他吓得不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然后……我一个人……去打掉了。”她以手掩面,那冰冷的手术台,冷漠的眼神,尖锐的刺痛,绝望的哀嚎似乎还在眼前,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ta出生的孩子,就这样被绞成了冰冷的血肉,再无生命地流出了她的身体……这是她得罪孽,永世无法偿还的罪孽,这样一个残败不堪的她,又怎么能奢望他永恒的爱与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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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快……就是这里……”
她肆无忌惮地大叫着,胸前因为剧烈移动而上下翻飞的波浪生生刺激着他几欲充血的双眸,可这种妖娇和夸张的反应却让他犹为陌生——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不是!
眼看她越来越夸张的抬腰挺胸舔唇媚叫,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抽身而出,她却不满地用交叉在他臀后的双腿抵住他不让他离开,绯红的面上满是情/欲的迷离:“怎么了?继续啊……”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马不停蹄地捉起她纤细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跪下。
他不想看到她的表情,那虚假的,故意为了恶心他而做的表情,他必须感受真实的她,完完全全的,情不自禁的。
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极配合地拗腰提臀,给了他一个诱人的标准姿势,夸张地喘息娇|吟:“快点,快……嗯……”
此时此刻他真想掐了她的喉咙!他一言不发地攻进去,像要发泄什么般顶得她几乎跪不住,身体不住往前挪。如此凶猛的攻击下她却越叫越来劲,几乎带着恶意的兴奋:“……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客人都说我……我是名器!不管怎么弄都像……啊……都像雏一样……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嗯?”
他紧绷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掌将她的头摁下去,然后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让她腾空着接受他生猛而急速的撞击。她的身体就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落叶般飘摇不止,可她因为埋入被单而发闷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传来:“怎么了?不喜欢我提到……提到其他男人么?”她剧烈喘息着,几乎已经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那有……有什么办法?把我送到他们手里……让千人cha……万人睡……的,不就是你吗?嗯……啊……”
然后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近乎疯狂的动作和力度让她再也无力承受,只能像具尸体般软倒在床上,任由他把她往死里折腾。腿间的秘处已经从酸到疼,再从疼到麻,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累积到了急于宣泄的程度,终于在一次类似于痉挛的抽搐中,她脑中一片空白地率先到达,她失神地微张着唇,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他健硕的身体在下一秒重重压上来,抵着她的核心一阵疯狂的嘶磨,她只能闷哼着承受,终于失控地掐紧了她的腰眼,滚烫热液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他沉重地倒在她细滑的背上,滚烫而浑浊的气息和她的交织在一起,然后他往旁边一滚,单手一捞就把她钳制在了怀里,火热的手掌不断轻抚着她光裸的腰臀曲线,像在抚摩一樽真系的艺术品,流连不去。她紧闭双眼,脑内依旧一片混沌,怎么也缓不过来。
“以前的事,我不管,”他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