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段海山愣了下,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是吗?”
是呀,虽说在此之前见过单成宁,不过她那时候连单成宁长啥样都没注意,也是那次单成宁载自己回去,才算是真正的有了交集。
感谢大姨妈不合适,所以还是感谢眼前这个人比较实在点。
“这关我什么事?”段海山笑了声,大半杯啤酒下肚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话慢慢多了起来,“不是我瞧不上你们,你们这些读书人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我们这些当兵的是泥腿子大老粗没文化,可就是我们当兵的在保家卫国。”
“我那兄弟欠了你们什么呀,就那么死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他还记得,记得当时自己回家探亲回来后听到的噩耗。
他也知道,害死了那孩子的并不是简凌他们,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恨。
就像是这次,又是高高在上地来了一句要自己配合时间,凭什么?
他的士兵们救灾辛苦,有那时间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还要配合他们时间?他们又以为自己是什么?
简凌听得一知半解,段教官的兄弟死了?
糊里糊涂地被送回了台里,简凌完成了这次采访任务,可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好。
她回去后看到栏目组的同事们正在开会,看到简凌回来,会议中止,“听说你搞定那个刺头了?”
“段连长也不算刺头,就是脾气比较硬罢了。”简凌笑了起来,“我错过什么了吗?”
同事们显然更好奇简凌是怎么搞定段海山的,一时间倒是对继续开会没什么兴趣。
“没有什么了,他是我大学开学那会儿的军训教官。”说起来她今天还从段海山那里拿到了一张照片,那是军训结束时的合影。
简凌一万个没想到,段海山还留着这张照片,当时她还调侃了一句,倒是让“刺头”连长有几秒钟没说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怪不得呢。”纪明明笑了起来,这就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