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拱他的侧颈和下颚。
“山奴……”乐云的声音带着飘忽和热气,顺着山奴的侧耳吹进去,她说:“山奴……爱我。”
烛光摇曳下,山奴摩挲乐云后背的手,在乐云的话传入耳中时猛然停住,呼吸渐渐错乱,指尖细细的颤栗渐渐扩散到全身,他压抑隐忍着,昏暗里额角和侧颈的筋脉毕现,难捱的几乎要爆炸。
但他还是竭力的忍着,别过头,把粗重的呼吸喷向旁边,他伸出大手按住乐云到处乱拱的小脑洞,粗哑的声音轻声回荡在小小的石室。
“主人……山奴不能。”
天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当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就在怀里,要他……爱她,他有多激动,多难以抗拒。
而昨天他抱着乐云,看似镇定的给她提及其他男人的时候,心里如同梗着一块冷冰冰石头般的感受,有多么沉重。
他不是没有想过,他无数次的想过,要了她算了,就要了她。
可是他从小困苦,被迫为奴,便是脱了奴籍这一生也只能挣扎在底层,他一点也不愿意,只因为一时的快乐,就让他心爱的女人在以后的人生中,吃尽苦头。
他很小的时候,家中虽然困苦,爹娘却十分和睦,一点点好东西,总是推来推去,即便悲哀,却也甜蜜。
可一辈子太短了,短的一场普通的风寒拖久了,就要了他阿爹的性命,一辈子又太长了,长的哪怕阿娘因为拉扯他筋疲力竭,他也无法一夜长大。
“山奴,”乐云紧紧搂着山奴,不肯让他将自己推开,“你什么都别想,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不嫁人,所以都没有关系!”
山奴撕扯乐云不动,站起身的同时,乐云跟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本来手已经抓住乐云的手臂要去扯,听了这句话,整个人惊的一震。
不嫁人?
“那怎么行?!”山奴声音急切。
他不由分说的扯开乐云的手臂,烛光中看不清神色,却是第一次无比强势的按着乐云的肩膀,沉声说道:“要嫁的,主人。”
嫁一个好人,享受夫妻间的相依相伴,将来儿女绕膝子孙满堂,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一遭,才不会孤独终老。
乐云被山奴火热的手掌,沉沉按着肩膀,她仰头直视山奴的眼睛,看到他沉甸甸的隐忍。
她能感受山奴压抑的热情,却忍不住为了他的克制鼻酸,乐云深吸一口气,她如果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能会对山奴的拒绝恼羞成怒,甚至感到羞耻伤心。
毕竟她都勾引的这么明显,直白的开口求欢了。
可她没法出口的前生,虽泥泞不堪,却也教会她看懂山奴,看懂他是真的在为她打算,老父亲一样,为她计划着漫长的一生荣华。
乐云舔了舔嘴唇,抬手摸了摸山奴按在她肩上的手,在山奴这份郑重下,她想好的勾引手段,都显得有些卑鄙。
“回,”乐云呼出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回去吧……”
山奴应了一声,明显松口气,拿起石床上的蜡烛,抓着乐云的手,像来时一样,拉着她朝外走。
乐云也没再起邪门歪念,虽然她也心痒的厉害,但要是她硬勾着人怎么样了,往后要是不成婚,山奴肯定要愧疚致死。
还是一点点的来,不是要她成婚么,不是把人选都给她物色了么。
乐云跟在山奴的后头,搓了搓自己的鼻子,那就去见呗,让山奴去挑,带着山奴去见,乐云想到这儿勾着唇笑了,她让山奴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人渣。
顺道再把她的名声搞大一点,别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大就行。她不能派很多人出去找,万一引起皇帝的注意就遭了,希望这样的方式,乐雨听说她后,能早些回来和她团聚。
乐云跟在山奴的后头,脑子里琢磨着能让那些所谓还不错的“好人”原形毕露的招数。
山奴提及的那些里,比较深刻的就是大司农承看上去温文尔雅,实际有虐打的癖好,他府上伤残的女奴,每年可都上两位数。
虽然都偷偷安置在了自家私产布坊,没教他过手的女人太凄惨,可当时乐云被叫进府里,出来也生生扒了一层皮,那人最喜欢看女子忍痛的样子,最好声泪俱下的模样,看了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