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掐会算,孤还没来得及说清失约的原因,这一下子就被你给说中了。”
瑶光微微一笑,拉着太子坐在餐桌边,一边为他盛粥,一边道:“这有何难猜?昨日半夜也未闻殿下有急事出门,要忙也是忙咱们府中之事,而殿下与妾早有约定,想来定不会无辜失约,一定是有要事在身才对。”
刘钧一边听着一边握着她的手感叹:“孤一向知道你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那容妾再猜一猜,孺人可是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瑶光调皮地皱了皱鼻尖。
刘钧一愣,抬手摸自己的脸颊:“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瑶光拉了拉他的手,笑着道,“妾只是说一个讨巧话儿罢了,说对了得殿下的赏赐说错了也是瞎猜的,怎么都不亏罢了!只是瞧殿下这反应,看来妾算是蒙对了。”
刘钧忍不住大笑,边笑别捏她的脸蛋儿:“你可真是古灵精怪,哪里想来的点子,孤看这满宫上下都没你淘气!”
瑶光挑眉,洋洋得意:“天生的,不外传。”
晨光熹微,一桌好餐,她笑得灵气逼人,让人不知不觉便落入了陷阱里去。
刘钧的笑容忽然就散了,他握着瑶光的手突然收紧。
瑶光正笑着呢,见他神色变化,以为是自己失算,正准备转移话题却突然被他拉入了怀里。
身子相撞,他搂着怀里的人急不可耐地朝她吻去。
她僵硬了一刻,随后便放软了神经,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只要她的心还是她的,这具皮囊……随他了!
门口,小石榴端着盘子从容地迈进,须臾之后,却抱着盘子慌张地退了出去。
背靠着廊柱,她双手颤抖,不知该对方才所见一切作何感想。
而恰巧是这样的一刻,她们主仆才真切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木已成舟。
秦瑶光并不是什么能被女德束缚住的人,关于男女那档子事儿她早就在五哥的书房里无意窥见过了,当然她五哥还自以为自己藏得挺隐秘。太子此时的反应就像她看到的小人书上的人,想对她做一些小人书上的事儿。
“不、不要……”吻得气喘连连,她柔软地推拒他。
他越发凶猛,压着她滚到榻上,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的外衫,嘴上一个劲儿地哄劝她:“咱们已成了夫妻了,不用害羞,瑶光……”
“不是……”她扭过头,他急切地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一着落空,他只有往她的下盘攻去。
“瑶光,你是我的了,孤教你做夫妻才会做的事情好不好……”榻太小,她躺了大半,他只有一只腿蹬在地上另一只腿压着她的双腿不容他动弹,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裳,就像草原上的狼看到了肥美的兔子那样。
“白天……不可以……”她微弱地反抗着。
可此时刘钧的眼里心里全是她,半点儿理智都没有留下,眼前全是她躺在自己身下的美好模样。
“没人会进来的。”他的手滚入衣裳的下摆,从她的腰肢一路往下……
“殿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瑶光摆脱不得,往下一躺,浑身都没有再用力抗拒了,单单用那一双清澈的眼眸注视他。
刘钧的手刚刚滑过饱满有型的臀部,冷不丁地被她这样一瞪,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瑶光,孤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他显然有些慌张了。
任何一对有头有脸的夫妻都不会在白日里干这档子事儿,除了以皮肉为生意的女子……刘钧额头沁汗,天地作证啊,他可没有半点儿亵渎她的意思。
他急急忙忙地起身,拉着她靠入自己的怀里:“瑶光,瑶光,孤错了,孤不该这般对你……”
他仅仅是被她的美色给迷了眼而已,并不是将她与那些风尘女子放入一类了啊。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还会这样任你搂着?”她哼了一声,双手抱上了他的脖子。
“真的?”刘钧喜出望外。
“嗯……”她在他的肩头蹭了蹭鼻子,“咱们是那样的关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得到了晚上才行。”
她称呼他们为“那样的关系”,刘钧心里一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