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莺笑笑没说话,突然神秘的说:“你也别担心没人陪你,我看哥哥那也不远了。”
沈应凝疑惑的看着她,“惟尧表哥?他?”
其实池家人中她有些怕的除了池豫章外就是池惟尧了,虽然他看上去很好亲近,但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气压,对人也是淡淡的样子。
“对呀。”
不知道他们俩见过面了没有,哥哥应该会很开心吧。
两人吃了些点心又聊了会,沈应凝的丫环提醒该回去了,沈应凝才依依不舍的与她道别。
池晚莺送她出院子,目送她离开。
回房的那一刻突然脑海里闪过什么,吩咐道:“萧儿,替我拿纸和笔墨过来。”
萧儿听言将东西拿过来,在书桌上摆开。
池晚莺执笔想了一会,落笔,娟秀的字一一落在宣纸上。
落下最后一笔,池晚莺将笔搁在笔架上,拿起来扇了两下,待字迹干了之后,叠好放进旁边的信封里。
“派人寄去衡阳侯府。”
“是。”
池晚莺想着信的内容勾了勾唇,心情很好的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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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衡阳侯府门口,一人骑马而至,吁的一声驱马停下,利落的翻身下马,立刻有下人迎上来牵马下去。
晏津嵘拍了拍衣袍,从容的跨步进府。
管家见了他弯腰行礼,然后递上一封信,“这是小侯爷的信。”
晏津嵘精神不佳,蹙眉点了点头,接过拿在手上。
他爹最近给他找了很多事忙,他便以为是哪位寄给他交代他的公务,所以他进了房便将那封信放到桌上,打算明日再处理,然后恰好小厮已经将热水备好,晏津嵘转头便去沐浴去了。
池晚莺等了两日,没有一丝回音,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这是何意?
难道没接到信?不可能啊。
池晚莺想着想着心里有些不舒服,隔了一会便扭头问萧儿有没有信送来,或者他有没有来府上,甚至她在吹着冷风的日子里吃过晚饭还去围墙边看一眼。
等了几日,萧儿被问得都忍不住说:“小姐不如再写一封?兴许小侯爷是没看见。”
池晚莺托着下巴喃喃道:“明日就是上元节了。”
萧儿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了纸和笔墨到她面前,“小姐写吧,写完我去送到衡阳侯府上。”
池晚莺不由得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瘪了瘪嘴,坐直身子提笔。
一下不知道写什么。
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然后落笔,有些赌气的写完。
搁笔又看了一遍,觉得很满意,有些恶狠狠的想着,若是他明日不去,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