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身旁的墙,巷子的墙也不高,就是太窄了,马车完全驶不进来。
平日里翻墙练出来的本事这会派上了用场,用着巧劲登上巷子的墙上,墙不厚,却足够他保持平衡的站立。
晏津嵘站在墙头看着,墙头高视野阔,不一会就看见隔着三堵墙的地方有抹青色的倩影。
只能看见她黑乌乌的头顶,而且看着高度应该不是站着难道摔跤了?
晏津嵘皱着眉跃下墙,快速的翻过三堵墙,刷的一下跃过最后一堵墙。
池晚莺跑了许久,发现他不在身后就停了下来,喘着气打量周围,入目全是一模一样的巷子。
她这是在哪啊。
池晚莺发现她根本不记得路,又跑得一身汗,喘得停不下来,索性就寻了一个台阶坐下休息。
反正再走她也走不动了。
巷子里很安静,没看见人也没有虫鸣鸟叫,她抱着双臂抿着唇坐着。
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乱跑,明明是他不好,为什么自己跑了呢。
她现在该如何出去啊。
她苦着脸有些埋怨他,不是江湖人嘛!居然连她都追不上!
她闷闷的想着,下一刻却见一人翻墙而下,她被吓了一跳,却觉得似曾相识。
她微仰着头还没看清他的脸,他就笔直的朝她走过来,冷着一张脸有点凶。
“知道自己身子弱还跑这么快。”
冷冰冰的语气,池晚莺听了有些委屈,将头搁在膝盖上不看他。
他却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轻轻的揉揉她的头,“没有受伤吧。”
池晚莺不理他。
晏津嵘无奈,知晓她在生气,温声道:“刚刚那是与我爹置气才找的女人,我没有碰她们的。”
她闷闷的说:“你刚刚凶我可我明明看见你搂她们了,还左拥右抱这么快活 ”
“我就搭了那一下。”晏津嵘无奈,他与他爹在对峙时火气一上来,随意扯了在伺候旁边人的两个女人,什么也没做,就搭了一会做给他爹看,没想到她会跑进来。
“我怎知真假。”
“我日日去找你,哪里来的时间去找她们。”
她气微微消了一些,想到惟闻在与她说那是好友的雅间,于是问:“那你为何与惟闻在一块?”
晏津嵘一抖,这个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沉默着想要怎么说。
要是说出来他觉得气才消了一些的人又会被他气跑,可是不说今日惟闻也看见了他追出来,而且他们家如此护着她,惟闻是绝对不会与自己一道瞒着她的。
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