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什么花,璎璎怎么没见过?”
这下子,不光是长公主生气,连太后也发了火,“瑶瑶,你这婆母,倒是将哀家与你一道骂了。”
“母后”
“趁着璎璎年纪小,快把她接回你身边,整日里学这些,不成傻子也要成呆子了!”
“是——”
“你那婆母,交给哀家便是!”
“谢母后——”
回了公主府,长公主心气犹是不顺,看着小儿子同女儿玩耍,女儿不再畏畏缩缩,调皮了些,心气方才平和了。
“公主,崔府那边,嬷嬷来接郡主了!”
“给我打出去!”
“是。”
晚间,公主带了幼子幼女睡觉,驸马来,却被赶到了书房。
璎璎享受着母亲柔软的胸脯和轻柔的曲子,昏昏欲睡,驸马却是腆着脸,从窗子翻了进来。
“公主,微臣是哪儿开罪了殿下,还请公主明示!”
“你闭嘴,别吵着我儿睡觉!”
崔赞越发放肆,捧了公主的玉足,印了个吻,“殿下可怜可怜微臣,书房阴冷极了,微臣畏寒!”
“哼!”
“瑶瑶”
(二)重到旧时明月路(小炒肉)
(二)重到旧时明月路
眼看着就是一场活春宫,璎璎可不愿错过。她闭了眼睛,仿佛真的沉入了梦中。
“璎璎还在这儿呢!你做什么?”
只见驸马爷的唇儿往上移着,竟是在长公主小腿处嘬出了个红印子来方才抬头,“璎璎不是睡了吗?心肝儿你叫的时候小点声儿,便不会吵醒闺女儿了!”
“死相!”长公主嗔了一声,双手撑起身子,那雪脯高高耸起。她拿脚在崔赞肩头轻轻磨着,“这会子,怎的又过来了?”
崔赞顺势往前一扑,长公主的玉腿便被崔赞扛在了肩头,崔赞的头贴着长公主的雪脯,声音闷闷的,“离了瑶瑶,为夫怎么睡得着”
“六郎”长公主话未出口,就叫崔赞堵住了嘴。
“嗯”
崔赞左手顺着扛在肩头的玉腿,顺势滑到了臀儿上,右手则锁住了长公主的头,长舌长驱直入,在长公主口腔里疯狂搅动,索取着爱人甜蜜的津液。
长公主双手环了崔赞的脖颈,异常投入。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嘴角牵了银丝,长公主伸出丁香小舌,在红唇周围轻轻一扫,那淫靡的水渍被吃到了嘴巴里头。
长公主瞧着崔赞发呆的样子,粲然一笑,轻推了崔赞倒在榻上,“驸马今日可愿躺在本宫身下?”
“荣幸之至!”
长公主撩了裙摆,却并不褪去衣衫,她掀了崔赞的寝衣,坐到了崔赞腰腹之上,那火热濡湿的密处,直接吻在了男人坚实而微微冰凉的肌肉上。那肌肉火速发烫。
长公主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肌上,那濡湿的地方前后移动。
“唔”崔赞发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心肝儿,别磨我了!”崔赞身下早已坚硬如铁。
玉手握住欲龙,把它安置进了那处温暖的花房。
红烛微摇夜阑珊,几番缠绵云雨散。
太后出了手,自然再没有卢氏来找麻烦。
如同上一世一般,长公主举家随崔赞去了南疆,只留下了长子崔洵,做了太子伴读。不同的是,这次带上了璎璎。
南疆嘛,就当是度假了!
在长公主的教导下,璎璎成功长成了活泼少女一枚。
这年璎璎九岁。二哥崔澈十三岁,早随着父亲进出军营。唯一陪她玩耍的就是小一岁的弟弟崔澳。
“姐姐,姐姐,听说郊外别院里的合欢花开了”
“古籍中说‘能养血、活气、通脉’,不如我们去采一些回来煮茶?”
“好!”
两个小孩儿骑马去了别院,摘了一大篮。回府途中,却听到草堆里微弱的呻吟。
璎璎没管,何必平白惹麻烦,豆子却说了话,“最好救他,有福报!”
好吧。
璎璎扒开草丛,是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染血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