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那根大肉棒,整整一夜都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到了快三更的时候,才将将停下来。还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儿,在床榻上也必定是一丝不苟严肃地厉害,谁知他就是一匹披了人皮的禽兽,在床上浪的简直不像话。她的小穴都快要被他磨破了,花瓣里的小蕊珠到现在都还生疼呢。
小穴里满登登的全是那人射出来的精水,并着她流出来的花液,被那根棍子堵着出不来,涨的小肚子都快要鼓出来了。肚子里满满的水儿,到了清晨,莺娘实在是憋不住了。小心地从冷捕头的怀中抽离,生怕惊醒了这个禽兽。感受着肉棒慢慢儿地从她的小穴中,一寸一寸地抽出去,摩擦着内壁,带来一阵儿说不出的痒意。莺娘忍不住口里的呻吟,缩着小肚子。在那硕大的龟头全部出了小穴时,“啵”的一声儿,里边儿的水儿,成股成股地往外泄出来,一下儿便打湿了冷捕头大片的腹肌。
有人在身上这样大的动静,向来浅觉的冷捕头,自然是被她给弄醒了。看着赤身裸体的莺娘,以这样儿带着诱惑的身姿,覆在他的身上,在淫水里泡了一夜的肉棒,立马便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莺娘的小腹上。
“这大清早的不睡觉,起来干嘛呢,嗯”冷捕头的声音,带着男人清晨起床时特有的沙哑,一听,这身子骨便软了。可小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告诫着莺娘,可千万不能再不争气地被诱惑了。
“大人奴家,奴家想要去解手,憋不住了。”
大人一个转身,捞起身上的莺娘,抱着她便向房中角落放置的夜壶走去。怕他再胡闹,莺娘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大人,放奴家下来,奴家可以自个儿来的。”
冷捕头大手一挥,拍拍莺娘的小屁股,“不准胡闹,别掉下去了。你不是要解手吗,我带你过去。”
说着,转过莺娘的身子,温热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大腿,向两边儿打开,粉嫩嫩的娇花,便这般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不尿了,方才不是还着急吗。”
莺娘羞红了脸,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大人,你这般看着,奴家怎么尿得出来。”
“呵呵。”因着笑意,冷捕头的胸膛都在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