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地笑出声儿来。
“小妖精,还敢笑爷,看爷怎么整治你。”骆公子拍拍身上的尘,站了起来,肃着一张脸走到床边,对着莺娘腰上的软肉一阵挠痒。
“啊哈哈哈。。不要啊我错了,哈哈哈”怕痒的莺娘在骆小爷手下无力挣扎,痒的眼泪儿都笑出来了。
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翻滚着,若是不做些美事儿,怎说得过去。只见那纱帘一落下,床榻阵阵摇,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从昨夜到如今,莺娘的小穴不知吃了多少回精儿,被那柄利剑磨得都有些红肿了。看着骆公子躺在一旁,潇洒得紧,莺娘心里边儿还真是有些来气。对着躺在另一头的俊脸,一顿好踩。雪白的小脚儿在那胸膛上踩着,一边儿还在娇嗔着,“都怨你都怨你,说了教你轻一些,非得不依不饶下狠手,人家那里现在都红了,疼着呢再也不要给你了,哼”
吃饱餍足的骆小爷,心里头美得很。莫说莺娘只是踩在他的胸膛上,便是直接打脸都没甚么关系。捉住那只小脚儿,爱怜地放在唇边亲亲,“好莺娘,莫生气了,这爱之深,操之切。这天下间的男人见了你这幅身子,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见着美人还无动于衷的,不是瞎子,便是阳痿。”
说着,掀开被子去打开莺娘的双腿,见那小穴确实红肿着,心疼地摸了摸。不带色欲地在上边儿轻轻落下一吻,“小宝贝,受苦了,爷下回小心着点儿,啊”
“扑哧”,莺娘被骆公子这番浑话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日,骆公子在这望江楼中待了许久才回府去。自那以后,往这楼里边儿跑得更勤快了。可莺娘却不是回回都肯见他的,心情好时见上一面,对他摆个笑脸。若是心里头不舒坦了,便是理也不理,有时连见都懒得见上一面,寻个小厮便将他打发走了。
可莺娘这般,骆公子反倒是更上心了。往常他身边儿的美人,便是开头再是三贞九烈的,时日长了,也都渐渐变得低眉顺眼,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哪像莺娘,像匹未驯服的野马,一切行事皆由着自个儿的喜好来。这样带刺的玫瑰,正好对了骆公子的胃口。
这个月第三次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