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唇,将口里边儿的美酒一一喂给他。带着醇香的舌头,勾勾缠缠,歇下时,还轻轻地咬住他的下唇。
“我这楼中的酒,可入得骆公子法眼吗”
“莺娘子这酒,需得二十年的女儿红陈酿,再配上美人儿的香唾,以美人儿的小嘴作酒杯,方能品出其美味。的确上品,不过嘛。。。”骆公子借着这亲嘴儿的空档,略微平息着自个儿的欲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这世上还有另一样酒,那才堪称酒中极品,莺娘子可想尝一尝?嗯”
莺娘眉眼迷离,展颜一笑,“哦,世间还有这等好酒,不知何处可得。”
骆公子掰开莺娘的双腿,低头在花谷间深深嗅了一口,“此酒名唤美人娇,需借莺娘子的宝地一用。”说着,便将美酒连着酒壶一块儿,探进莺娘的小穴里。
莺娘的双手被他捉住举到了头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冰凉的瓶身便进到花穴里边儿,里边儿的媚肉便自发地想将它挤出去。瓶身里充沛的酒液,慢慢儿地在甬道里流着,激得莺娘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地挺起胸乳来。
“骆公子别”那坏心眼儿的人儿,拿着那瓶子,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那小穴里前前后后地动着,每动一下,便带的里边儿的酒液一块儿冲撞着内壁。
上边儿的唇舌也不闲着,对着莺娘最最敏感的耳朵舔舐着。灵巧濡湿的舌尖,探进耳蜗里边儿去,在那打着转儿,一边儿舔着,一边儿还用着痴缠的声儿叫着她的名字。
媚穴里的淫水越淌越多,那小小的瓶身已然满足不了小穴的胃口了,次次在它出去的时候,绞紧了媚肉挽留它,狠狠撞进来时,又挺着腰儿迎合,长大了腿儿好教它入到更深处。
浓醇的酒液混着甜香的花液,顺着小穴的边儿缘滴落,周遭满是淫靡的味儿。就这般在花穴里弄了数十下,那瓶口撞着了一块儿小小的软肉上,莺娘一时不及,“啊”的一声媚叫,泄了身子,死死夹住那只瓶子,身子抖得筛糠似的。
大股大股的水儿涌了出来,装的瓶身满登登的。骆公子笑着将那瓶子艰难地从莺娘的小穴里抽出来,看着里边儿粉红的酒液,暧昧地举起,将那瓶口靠在唇边儿,伸出舌头来舔下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