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边儿的小口便要在龟头处咬上一口。这样美妙的小穴,他真是平生未见。
加快了腰间的动作,眼见着就要射出来了,那小美人儿竟忽的掀开了他,转身抱住了边儿上站着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缠上了那人精干的腰身,那对儿丰满的胸乳还在腹垒分明的小腹上蹭着。
“余娇莺,荡妇!你不要脸!”被当面戴了一顶绿帽的骆公子,当下便火大了。
可莺娘却是一点儿都不惧他,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举着那男人青筋虬绕的肉棒亲了起来,不屑地看着他的肉棒,“哼,真小。”
天底下哪个男人被质疑了这方面,都要恼火的,骆公子赶紧着伸手去摸自个儿的大肉棒。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根手指大小的肉棒,又短又小,形状还长得十分的丑陋,软答答地挂在那边儿,一看便知道是个不中用的。他的一柱擎天呢,爲什么是这个东西!
看着他的这番丑态,岸上的狗男女竟是不知羞耻地笑了起来。没了雄伟,骆公子像只落败的公鸡,羞愤地离去,可後边儿的笑声却像是魔音入耳,怎么也挥不开。他拼命地跑着,忽的浑身一抖,从梦中醒过来了。
那梦境太过真实,猛地惊醒的骆公子,赶紧着掀开被子查看自个儿的宝贝。那紫黑的肉棒沾满了梦中射出的精水儿,虽是软趴趴地倒在那儿,伸了手去摸,还是挺大的。小心地摸了摸他的大宝贝,被梦境吓坏的骆公子,总算是安下心来。
这一平静,便想到自个儿方才在梦中,抱着莺娘缠绵时的场景。往日里刚得了余氏的身子时,他还是有些欢喜的,天生的白虎干干净净像个幼女似的,那小穴也是紧致的很,每一回入她身子,都同处子一般,且肉棒出来以後没多久便会恢复如初了。虽有这样销魂的身子,可她在床榻之间总是放不开,稍稍孟浪些,便抱着身子不肯再让他行事了。这时日一长,骆公子自然是厌倦了她。
可看着白日里她对旁的男人撒娇发痴的模样,全然不似之前的一板一眼,一颦一簇蹙皆是风情。往常若是她能将这些风情展露个三分,爲着她这样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