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一时被天外飞来的莺娘弄得傻了眼了,倒在地上愣愣地望着莺娘。
莺娘媚眼横飞地望着恩客,手指儿在那胸膛上乱划,“这位官人,叫奴家伺候你可好,保管官人你忘不了奴家的好。”说着手指便向恩客的命根子走去。
“啊啊啊”倒在地上的花娘终于回过神儿来,一声儿惊呼惹得莺娘耳边儿都有些发疼了,手里边儿的玉柱也受不住这声儿惊叫,忽的喷出白浆来,软软地倒在莺娘手里边儿。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恩客从床上翻滚下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莺娘可不想放过这嘴边儿的解药,伸了手去抓那恩客,没想着蛊毒上来了连手也变得有些疲软。跪在地上的恩客一见,立马儿推开莺娘,拿了条裤子跑出门外去,那花娘也披了件外赏跟着溜走了。
房里又只剩下莺娘一人儿了,浑身滚烫没了气力躺在床上。
忽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儿,
“莺姑娘,你没事儿吧,小生回来了。”
很好,没有解药,有男人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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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莺娘一把扑将上去,将床边儿的书生一把拉来,扯开书生的衣襟,露出书生略略有些子单薄的胸膛来。
“莺姑娘,你。。。”
“嘘。”莺娘一根儿手指堵住书生的唇,“莫说话儿,待会儿有你说的时候。”扯了旁边儿的软绳来,将书生的双手捆着,绑到床头的杆儿处。
“莺姑娘,停下手来。小生虽将那些个歹人困在後边儿了,可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便追上来了,我们还是速速离去罢。莺姑。。”
耳边儿尽是书生聒噪的声儿,莺娘浑身燥热地听不得,俯身下去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儿,冰冰凉凉地似含了块儿寒玉,又较寒玉温软些。见那齿儿牢牢地紧咬着,莺娘一捏书生腰间的软肉,惹来书生一阵儿轻呼。那嘴儿一张,莺娘炙热又灵活的舌儿便溜了进去,抵在书生的唇舌间,勾着里边儿害羞的舌儿上下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