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嘴巴嘀咕了几句,声音太小,连士儒没有听清。不过对方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我行我素。舔唇,呓语,完全停不下来。
连士儒移开视线,可是不知不觉又把目光投到池素素的脸上。她的额头全部露出,光洁白皙,两边肉肉的小脸蛋微红,像是饮了酒之后的微醺,格外好看。睫毛浓密黝黑,像是两把小刷子,一颤一颤的。鼻梁很挺,红唇微微嘟起,完全没有自我保护意识,诱人犯罪。
她张开红唇,再次伸出舌头。
☆、16、像舔肉棒一样舔着他的手指
连士儒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夹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在动弹。一条粉嫩的小舌在他手指间挣扎,却怎幺也无法拜托禁锢。
梦里,池素素正在吃着一根冰棍,她一遍遍从下往上舔着融化的汁水,舌头却被冻住,紧紧贴在了冰棍上,怎幺扯也扯不开。她干脆一口含住,企图用口中的温度将冰棍融化掉,来解救她的小舌头。
两根手指被包裹进湿润柔软的口腔,连士儒浑身一阵激灵,思想稍有松动,那条滑腻的香舌趁机从他手中逃脱。
池素素的舌头得到解救,吃的更加欢实。连士儒的一只手被她抱在胸口,另一只手被她抓住手腕,而她就像在吃着甜美的冰棍一样,从他的手指一路舔到手掌。
整个手掌上都是池素素的口水,她一点一点的舔弄,让连士儒的手心发痒。甚至有时一口含住他的一根手指,整根吞进去,小嘴嘟着紧紧包裹着他的指节,吮的唧唧直响,连士儒觉得自己的指腹都被对方吮吸的都发麻了。
大概是因为发烧,池素素口腔里的温度极高,如同热传导一般,热量从连士儒的指尖扩散,他的身上越来越。血液被唤醒,飞速流动,一下子窜到腿间,他当即就勃起了。
“呼,池素素,池素素,你给我醒醒!”连士儒喊着她的名字,奋力将被她抱在怀中的手抽出来。对方的注意力大概是集中在了嘴上,并没有做出太多挽留的举动。
等连士儒甩了甩被束缚过后发麻的手臂,对方已经一并吞入了他的两根手指。那个动作好像是吞入了他的坚硬,而她的舌头正在不遗余力的爱抚着。下身越发肿胀,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发泄,连士儒恨不得现在在池素素口中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
明明知道对方是无意识下才做了这样的举动,可他还是忍不住被诱惑。他捂住眼睛,叹了口气,拿对方毫无办法的同时,也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感到失望透顶。
被爱抚的滋味很好,他刚刚也已经沉沦,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思想越来越朝着龌龊的方向发展以后,立马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之后,叹着气,从旁边柜子上抽了张纸巾,一点一点将池素素口水的印记擦干净。
池素素是可造之材,她会在他的帮助之下,走上人生巅峰,成为娱乐圈最耀眼的明星。而他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足够做对方的父亲,不应该踏足她的人生。她就只要像照片里那样,灿烂的笑,干净纯粹的生活就好。
所以,这一段不切实际的悸动,就当这是他无意间做的一场梦,就此梦醒,将这荒诞全部忘记。
他起身,看着病床上,池素素病态红润的小脸,许久之后,他转身离开病房。
身体的躁动不安随着他的心境沉稳下来,逐渐恢复到原来的平静。他站在窗口的吸烟区,点了一支烟,白雾袅袅升起,将他的思绪一并抽离。
☆、17、花痴的眼神果然还是被看到了
烧到指尖的烟蒂烫到了手指,连士儒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窗边站了好一会了。按灭了烟头,他双手撑腰,呼出一口浊气,捏着鼻梁慢慢往病房走去。
大约两个小时过后,盐水全部吊完,池素素还没有醒。她的脸上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红润,睡得极安稳。连士儒摸摸她的额头,高温已经全部退去,恢复正常。他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杂志,翻阅起来,并没有叫醒池素素。
所以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雪白一片,充斥着浓郁的福尔马林气息,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了。连士儒看得入神,并没有察觉到她醒来,所以正好让池素素有时间,重新将他打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