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几个男人做过?”看到洛子维给出的答复,不知道为什幺,翁寻突然觉得喘不过来气。好像是有什幺漆黑的东西钻进身体里,沉甸甸的压在心房上,让他格外难受。
“……嗯啊……两……两个……”随着翁寻的手指威胁性的侵入,洛子维不敢隐瞒,照实回答。其实真正算起来,并不能算是两个,毕竟第一个都没能把她的处女膜戳破。看到翁寻变得沉默不语,一如暴风雨的前奏,让洛子维胆战心惊。
“舒服吗?”过了好久,翁寻才再次开口。
即使洛子维是个再笨的人,也听出了翁寻话语里的愤怒。虽然不明白他突然来得脾气,但是也隐晦的感觉到,此时不能激怒他。于是她连忙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提问。事实也如同她的回答一样,她并未在那两次性爱中,体会到今天翁寻给她带来的快感。
“我呢?”翁寻并没有因为洛子维的否认,就感到开心。问着问题的同时,手指更加深入几分。棉布质地的布料摩擦在柔嫩的甬道里,被撕裂的地方,再次变得疼痛。
花穴里又痒又痛,想让翁寻轻一点,又想让他进的更深一点。花穴里的蜜液像是流不完,内裤如同浸在了水里,连身下躺椅的毯子上,都被染上大块深色的印迹。
洛子维仔细回忆当时的感觉,舒服,很舒服,那股快感让她快活的就要死去。身下被完全开阔,撑的没有一丝缝隙。娇嫩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翁寻的肉棒,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坚硬如铁,他的粗壮硕大,还有他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
就好像一次性拥有了全部,如同洪水一般扑来,多到不能接受。但是还想要,还想要更多。被狠狠的贯穿,被插入子宫,被撕裂,被操干。
想着想着洛子维觉得身体发热,每个细胞都兴奋极了,它们在咆哮,在喧嚣。好想要他,想要他狠狠的对待自己。她突然好希望翁寻像今天在拍摄现场一样,用他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可以不问她愿不愿意,不管她痛不痛苦,只要插进去,她就能从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可是,怎幺去拥有这份快乐呢?怎幺让他变得残暴,不留余力的在她的身体里侵略呢?洛子维集中视线,看着满脸阴云密布的翁寻,他安静的令人害怕。他的眼睛漆黑如同点墨,没有一丝光亮,里面浓墨翻滚,掀起一阵阵欲望的浪潮,每一下都拍打到洛子维的心上。
这样浓墨重彩的翁寻,似乎比温润谦和的他更吸引人呢!
“翁寻……你刚刚说,要亲自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的,我要你……来操我……”这个回答,是不是比描述所有的感受,来告诉他,他让她很舒服来得好。洛子维身体往下滑了一段,将他的手指完全纳入甬道内。虽然有布料的摩擦显得有些难以忍受,可是,真的好满足。
翁寻眼中的浪潮已经变成了海啸,吞没了他最后的理智。撤出满手滑腻的手指,他一条腿半跪在躺椅上,一条腿直立。他没有急着去脱洛子维的衣服,而是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抽掉扔到一边。
☆、裸替(十六) 她似乎变得不可救药了(口)
“唔……唔嗯……”坐在副驾驶闭着眼休息的连士儒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吃东西被哽咽到了,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的感觉,就来自他的身后。
他转过身,稍微掀开帘子,就看见他家大外甥的后背露出明晃晃的半截白屁股。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胯间,半跪在躺椅上,腰下还一耸一耸的,那一阵吞咽的声音就来自被他遮挡住的身前。
他默默的放下帘子,转过身,双手摊在膝盖上,正襟危坐,表情再也没有刚刚那般从容了。“唔……嗯……唔……”痛苦的吞咽声还在继续,虽然极其细小,不易被察觉,但是一旦注意到,就很难忽略掉。
“怎幺哭了?”保持着高度集中的精神,连士儒突然听见自家大外甥的声音。
“插得太深了吗?吞不下了?”虽然是在询问对方,很贴心的样子,但话语里淫秽的意思让他的老脸顿时一红。连士儒何时见过自家外甥这个样子,翁寻平日里对待任何人都一视同仁,温文尔雅,显示出良好的家教。
此番不知礼义,在这样一个不隐蔽的场合,脱了裤子,让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吃着自己的肉棒,还满口浑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