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是个不弱的杀手。
陆苒珺好奇地拿起那支箭凑到眼前看着,不知何时落到身边的人道:“姑娘,箭上有毒,还请小心。”
有毒?她看着似乎散发着幽光的箭头。
这就有意思了,看来对方很想要她的命啊!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呢,竟然将她的行踪也掌握得一清二楚。
是有奸细吗?可她身边的人该不会有才是。
“我记得这样的箭造得应该不多,会有专门打造的官器之地,在京都卖得也不多,你们顺着这个去查查。”
“是!”
将箭放下,暗卫便上前收走了,候在一旁的东篱立即吩咐人去打水来替她净手。
原本带回来的麻油鸡她已经没了胃口,赏给了南悠与欢言。
东篱一颗心还惊魂未定,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
“今日之事不准对父亲提起。”陆苒珺突然吩咐道。
“小姐,可这事儿关系到您的安慰,若是……”
“我会处理好,就是让父亲知晓了,也只是多让一个人替我担心罢了。”
东篱看着她的侧脸,只得应诺,“是,奴婢省得了。”
她不知道,早在她遇刺的第一时间内,就已经有好几方人知晓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裴瑾琰,乍一听闻她遇刺,心中便咯噔一下,还好她无事。饶是如此,他也因此打翻了砚台,染了一桌子的狼藉。
而陆镇元在收到消息后便离开了衙门,直奔回府。
刚下学的彭希瑞打算离开,碰巧在门前遇到了匆匆回府的陆镇元,他抬手行了一礼道:“陆伯父回来了。”
“嗯,今儿个这么早就下学了?”虽然担心自个儿的闺女,可他面上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
彭希瑞垂下眸子,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子里的华光,回道:“二公子聪睿,今日的课已经都学完了。”
这个他倒是未说谎,陆骏德为了今儿个能吃麻油鸡,还真是煞费苦心早早地完成了课业。
陆镇元听他这么说,也未再多问,打发了他,自己便朝着陆苒珺的院子直奔而去。
“苒苒,可有伤着哪里了?”人未至声先闻,正在写着什么的陆苒珺忙地将书压在面前,抬起头看向东篱,示意她去打了帘子请人进来。
陆镇元看到坐在炕上,除了面色苍白些外,并无其他不妥的陆苒珺,这才松了口气。
“父亲,您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不准透露么?”她看向东篱,有些不满。
“不是她透露的,”陆镇元道:“你身边的暗卫是我的人,还指望能瞒着?”
陆苒珺语塞,低下头去。
“此事太过突然,你怕也受了不少惊吓,其他的就由父亲来替你办就好。”
敢动他闺女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放过。
“父亲平日在朝已经够忙了,女儿的事还是不劳烦您,让您分心的好。再者说,我也有了自保手段,这件事可以亲自处理。”
陆镇元有些不赞同,“此次行刺必然是掌握了你的行踪,既然你已经成了对方的目标就不能再露面。”
“总不能因着此事,女儿就一直躲着不是。”陆苒珺笑道:“也许,女儿已经有了些微线索,只待验证了。”
“哦?是有怀疑的人了?”
“是有了,不过对方消失已久,一直未有消息,此番倒是让我逮到了个机会。”
陆镇元听她这么说也放心了些,“既然你自个儿已经有了主意,那父亲就等着,总之,此事不能大意。如今这个局面不缺乏想要浑水摸鱼之人,你要小心。”
“父亲也是,您在朝中一切都要当心。”
又安抚了几句,陆苒珺才将他劝走,自己继续坐在炕上拿出之前尚未写完的信来。
她提笔加了几行字,将信折起递给南悠,“将这信送给老五,东篱你去派几个人盯着东街……记得前不久新开的那家花楼么?”
她问向东篱,后者闻言,想了想,“是那家……盛芳居吗?”
不怪她印象深,那是东街新崛起的烧金窟,别说在那条街上,就是京都也是热闹得不行。
再加上之前总是听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