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秘的关起门来说话,奴婢也打探不到了。”
陆苒珺敲了敲黑漆几面,葱白的手指显得更为柔嫩纤长。
“得寻点事儿让她做做,免得总是盯着我这儿。”她说道,引得几人相视蹙眉。
“小姐,”东篱问道:“您打算怎么做,若是五小姐真要将那画像之事告知三小姐,便是没什么,只怕三小姐也……”
“她想透露出去也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陆苒珺沉思了一会儿,其实,她倒也不怕这事儿抖出去,当初既然做了,自然也想过万般后果。
现在,她只是在想,陆茗似乎是太闲了。
“你们说,五小姐身边那两个丫鬟怎么样?”
她突然发问道。
“此二人并无特别之处,一个唯唯诺诺,一个安分守己。”欢言想着回道。
唯唯诺诺,安份守己?
陆苒珺嗤笑,这些不过都是表面上的罢了。
那两个人,又有哪一个是真正安分的了。
“一山不容二虎,”陆苒珺盯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想个法子挑起那两个人的争斗,免得总是闲的慌无事找事。”
几人应诺,心中各自盘算着。
静香斋里,陆茗回来就命人把门窗都关上,自己则是窝在了床上,让白桃与沾衣两人各自在一旁守着。
屋里头渐渐闷热起来,很快便湿了里衣,“小姐,奴婢去端个冰盆过来吧?”白桃忍不住说道。
陆茗立即就瞪了过去,“谁都不准离开。”
白桃一愣,闭上了嘴。
陆茗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记得幼时也听过看门的婆子讲过这些玄乎的东西,难道,真会找上她?
沾衣见她神色不定,抿了抿唇,道:“小姐,冤有头债有主,即便要索命,也是找奴婢才是,小姐不必担心的。”
听她这么说,陆茗将信将疑,“真的?”
“奴婢怎会诓小姐。”
“也是,也是……”陆茗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扫了她一眼,退后些道:“你且出去吧,这里有白桃伺候就好。”
沾衣一顿,却并未多说,福身道:“是,奴婢告退!”
待她离去,陆茗这才软下身子。
“小姐,可要用茶?”白桃见此,立即询问道。
陆茗点点头,还真是有些渴了。
没过两天,静香斋便传出了有不干净的事儿,只是碍着老夫人,是以并不敢张扬。
陆苒珺得知这个消息,笑看了身边的几人一眼,“是你们谁的把戏,倒是厉害,能将手伸到院子里头去。”
东篱与南悠抿唇而笑,看向欢言,后者挺起小身板,“是奴婢的主意,不过是趁着夜风放了只风筝罢了,是她们自个儿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