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随心所欲的摆出迎合的模样也不反抗,只是伸手抱紧聂青城的脖颈。
他面对着落地窗,模糊的觉出这个姿势意外的熟悉,然而却只能被揽着腰再一次插入,然后被熟悉的情潮彻底淹没。
聂青城的另一只手恶劣的抚摸着他不断溢出液体却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的阴茎,沾了一手淫靡汁水,然后揉了揉他的小小乳头。
何照咬着嘴唇神智迷离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盘绕的高架桥和无数高楼,有一种幕天席地暴露在所有人和整个世界视线之下的刺激和放纵感觉。
那是一种类似于宣示主权和回归本能的感觉,沸腾在血液里,让他即使身体到达了接受快感的极限,情绪仍然大敞着想要更多。
聂青城对他的强烈的欲望和需求以一种荷尔蒙一样无需明言的方式汹涌的回馈在他的感官神经之中,然后点燃了毁灭一切控制能力的大火。
无穷无尽的近乎于强制快感的电流从神经末梢一路飞驰,迅速的占领他所有的感知,充塞了所有的认知概念,只剩下聂青城存在于他的意识里面。
“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他难受的仰起头忍受着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冲刷着身体,却始终无法到达那个顶点,无法让这一切都爆发,难受的都快要疯掉了。
聂青城玩弄着他充血饱涨的乳头,不知道为什幺被他这句话轻易地就取悦了,舔着他耳后又细又软,薄薄的一层皮肤。血管就在唇舌下面迅速而张狂的跳动着,生动的说明了这具身体的情绪和兴奋。
“射不出来也没关系的……”聂青城的声音低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何照轻而易举就能辨别出里面对自己的渴求与恨不能和他一起融化的欲念。在这种即使是最深程度的占有与结合之中,仍然在向他索求更多的,更深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身体和意识的东西:“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啊……”
何照的腹部都被从内部搅乱,只剩下鲜明到几乎无法忍受的被占有感,和清晰的压迫感。
“不……不要……不可以的……唔啊……”他哭泣着极力忍受越来越快的冲撞和渐渐从身体内部泛上来的失控感,就好像有一个藏在最深处的阀门被残忍的无法阻挡的打开,让他几乎要臣服的抛弃一切克制,彻底的坏掉。
情欲蒸腾成几乎肉眼可见的雾气,混合着聂青城身上滚烫的热量,让他始终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着,被暴力的揉弄着不断渗出汁水却始终无法成功高潮的阴茎又痛又刺激,被紧咬着不放的侧颈上留下凹陷下去的牙印,腰侧尽是一片片的青紫,大腿根部的汁液顺着腿涔涔流下来,简直像是要把他榨汁。
汗液浸湿了他的头发,湿软的搭在额头上,十指无力的扣着光滑的玻璃,然后发出喑哑的摩擦声,无力的滑落下去,全身的支撑点都只剩下了被掐紧的腰和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的两个红肿乳头。
他伸手到背后去试图掰开聂青城钳制他的手,最终只能无力的纠缠在一起,体味着她的起伏和索求,软绵绵的哭叫着:“不要再操了……要……要不行了,老公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他持续的在后穴痉挛着浪潮顶端一样的的快感里绷紧着全身的神经,被迫的细致入微的感受着,无法被放过,越是愉悦就越是空虚,几乎要被逼疯一样哭泣着,明明充实的不得了都快要被操坏了,但还是充满了可怕的渴求和欲念,恨不能连同五脏六腑都被一双手揉捏成齑粉,让他整个人在极致的毁灭中得到最后的满足。
“不要……啊……”
他整个人都滑落在了地上,茫然的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在地上,还想要从强烈的占据了整个身体的快感中逃脱出去,无力的犹自向外爬着。
聂青城轻而易举的握着他的小腿把他拉回来,亲昵的吻他的耳朵:“乖,听话……你会很舒服的……”
“啊啊啊啊……不要……不可以……”他崩溃的哭着死命的压紧腹部,却无法阻止仍然在后穴里暴力的进出着,让他更加快速的放松肌肉的阴茎,终于被咬着后背突出的肩胛骨,留着眼泪尿了出来。
被迫排泄的身体带着不可思议的松弛与靡软,敞开来接受着一切侵犯,被泪水沾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让身体的一张一翕带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