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的话后,柳扬一惊,一时倒有些顾不上元修被打入天牢这等事,说道:“主子对这位舒姑娘似乎格外上心。”
元徵不答反问:“元庭和元昀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哪个地方?”
“徐州。”
“元庭和元昀自是知道扳倒了元修,他的人肯定会去徐州的,她有危险了。”元徵自顾自说着,倒像是魔怔了,“九月!”
“在。”
“你马上带一队去追舒展,不要靠近,延途保护即可。”
九月愣住了,看向柳扬。
柳扬一急,说道:“主子这是怎么了?此次借两位太子的手除掉三太子不是咱们一早就计划好的吗?若此时助了舒展,让她拿到两位太了的罪证,咱们的计划相当于就失败了……”
柳扬还要再说,被元徵打断,“计划有变,按我说的做。”
元徵的个性柳扬并不能完全了解,但她知道,但凡他决定的事轻易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虽然很无奈,但柳扬终究是没有再劝。
七日后,九月回了府。
元徵问道:“舒展也回来了?”
“是。”
“可有受伤?”
“属下没有受伤。”
“我不是问你。”
九月心里委屈,“舒姑娘毫发无损,只是日夜奔袭,想来很是疲惫。”
“那就好。”元徵笑了起来,“元庭和元昀的证据她拿到手了吗?”
“拿到了。”
元修凭舒展拿到的罪证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与荷妃的奸|情也洗干净了,可惜那时荷妃已死,再不能复生了。
皇上痛失爱妃也只难过了短短几日,很快便忘了。
舒展却不敢忘。
若不是她平日里与荷妃走得极近,大太子和二太子也不可能挑她出来做文章。
舒展在小院里为荷妃舍了案,时时祭拜。
元修得知此事后,却笑她的妇人之仁,他说:“舒展,你太仁慈了,这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