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什么话?我早已是心死之人了,如今只盼着能与阿娘长相为伴,不敢再奢求别的什么了。”
陈锦看她一眼,又看向陈夫人。
陈夫人一脸疼惜地拍拍陈茵的手,“茵儿千万别这样想,你还年轻,即使再嫁人又如何,只是再莫跟从前犯同样的错误了。”
陈茵拭了拭眼角的泪,点点头,“谢谢阿娘,女儿知道了。”
陈锦冷眼看着,听陈茵道:“那前来提前的人中,可有家世好的?”
终是没有忍住啊。
陈锦道:“若还有媒婆再来,我便着人来请姐姐,届时姐姐自己挑选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茵总觉得陈锦今日太过冷淡了些,但她因这事高兴还来不及,也没多想。
陈锦又坐了一会子,便与陈夫人告别走了。
陈夫人将她送至院门口,轻声道:“方才你姐姐有句话,也是为娘想问的。”
“阿娘是指意中人一事?”
陈夫人点点头,“你总这样聪明,在为娘看来并非好事情。女子太过聪慧,总是要吃很多亏的。”
“意中人谈不上。”
陈夫人眼中一亮,“那便是有了,是谁?莫非是那日来这院子寻你的公子?”
陈锦没有否认,只道:“如今一切尚未定论,阿娘莫往心里去,待有了确实的消息,我会亲自说予阿娘听。”
陈夫人连声答应,“不着急,我只望你选对人,万莫像你大姐那样,一朝眼蒙尘,还是自己为难。”
“我知道了,外面风大,阿娘快进去吧。”
陈夫人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
城北有座桥,是谓北君桥。
北君桥上杨柳依依,桥下鲤鱼万千,每日前来游玩的人不计其数。北君桥边有一座酒楼,酒楼以此得名,唤作北君楼。
黄油青顶的马车停在北君楼侧边,陈锦戴着帷帽下了马车,径直往楼里去。
她在这里有一间常年包的厢房,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