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生辰八字。
上面扎着几根银针。
老掉牙的把戏,却活生生地在眼前出现,陈锦都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你们可都看到了?”陈知川端着一副居高者的姿态,看着陈珂道。
“敢问阿爹,这又能说明什么?”陈锦道。
陈知川看着她,这个自小被自己冷落了的女儿,原本心中那些愧疚也因她与陈茵站在一处而消失殆尽,但对这个女儿到底还有顾忌,语气倒和缓了一些,“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你那刚出世一天的弟弟的,这银针是陈茵的,你说这能说明什么?”
“府里只有大姐处才有这银针?她若真是凶手,怎会蠢到将这样明显的证据摆出来?就算这银针真是从大姐房里出来的,难道便就真是她所为?”陈锦一连甩出三个问题,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偏偏她一脸平静,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贯的平和,让人一时无从反驳。
“阿爹痛失爱子,陈府痛失男丁,我相信阿娘比你更难过。但若只是凭这样一个小人儿便要定罪,是否过于勉强?若是传出去了,别人会说,西府正房与偏房争宠,而这孩子便是争宠下的牺牲品,阿爹你一生公正,亦不想被别人这样说吧?”
陈锦每说一句,陈知川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他最爱惜的便是自己的羽毛,陈锦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故意这样说的。
她就是要激他,让他处置不了陈茵。
虽然她现在仍不确定是不是陈茵害死了那个孩子,但她也说过,她是个极其护短之人,加之又有陈夫人这层关系。
若今日陈茵真的出了事,陈夫人就算不跟着去,也会丢掉半条命。
陈知川嘴唇翕动,正如陈锦所说的那样,他怕被人说闲话。
怕他苦心经营起来的形象因为这种家丑而毁于一旦。
外人在意的常常不是真相本身,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屋里没有人说话。
过了很久,才听陈知川道:“将人先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