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来商谈的首席大臣暗示了一下罢了。
令月今夜又在木叶的新居里一个人独处,庭院深深,屋内空旷,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玩的开心吗?”
忽然扉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整个人没在阴影中,只依稀分辨他衣领上那圈晃眼的白毛。
她一点都不奇怪这家伙的忽然出现,手指继续游走在窗棂的每一寸上,声色难得妩媚道,“开心。”
国中贵族尽数为自己撑腰,上至大名到首辅大臣北条静河都站在自己这边,宇智波一族的拳头难道大的过一国吗。
开什么玩笑?
她继而也问身后的人一个问题,道,“那我替你顺势收拾了宇智波你开心吗?”
扉间听完心中一沉,抽搐着眼角。望着眼前的令月的侧脸,看着她笑容愈发明媚。他强忍住心里的翻滚浪潮,语气也变了起来说,“你想说什么还是你在怀疑什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令月一直觉得自己同千手扉间是一种人。
——不择手段的性子如出一辙。
——真是明知故问。
“你难道不高兴吗?借着火之国和我的手,就将宇智波弹压了下去。”她连回头看一眼自己都不愿,“这下哪怕是你的好大哥柱间也没话说了。宇智波会暂时失势,正好你们外部的融合兼并他族也已完毕,你有功夫腾出手料理内政了。”
听到自己的妻子是这么评价自己,扉间显然无法接受。
“你是这么在看我的?难道是我让宇智波的那些人在你面前出言不逊的吗?!令月,你这是在恶意揣测我。”
“不然呢!那你为什么从第一次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之后不出手制止,你为什么不让我停下与国中的接触!”
她疾言厉色起来,胸腔剧烈的起伏,“你不就是算准了我的性格必定会蛰伏后大肆报复吗!借着静河与我的关系,错处又在对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处罚我!我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与你大哥也不必再起冲突,还可以把控到一村的内政,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个计策我想想真是觉得妙啊。”
“我没有!”扉间无可奈何闭起眼,再一次强调道, “我没有这么做!”
“那你敢说你没有这么想过吗?!”她难得与自己对话咄咄逼人了起来,已是被这几日的事情磨光了所有耐性。可她尽力表现出一副平静从容的模样,月色穿插在他们之间,落下两道独立不相交的影子。
“”
许是看出他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