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知道。”
扉间抬眼看了她一下,想起朔月方才在堂上要求自己日后要好生制约她,不由得眉头一跳。
“时隔一年有余,我今天还是不死心的问你一遍,我与一族在你心中哪一个重要?”
她的话音刚落,屋檐上的雨幕瞬间瓢泼而下,寒风四起。
大概女人天生就喜欢刷这种无谓的存在感,我与xxx哪个重要,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之类的。令月也不能免俗,相识九年,成婚两年,她和扉间已经不是初初认识定下口头约定的少男少女了。
扉间揉着额头,他觉得这个问题太无聊了,太不值得他回答了。
“自然是千手一族,对吗?”令月见他态度浅浅,直接替他作答。
他的初衷不改,还是那般冷静自持,只是接下去他还有未说完的话,“如果没有一族,我要拿什么来保护你。”
身在乱世,家族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个问题换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是一样的回答,单打独斗能够平天下?别开玩笑了,你们去看看隔壁世界最后和木叶斗的你死我活的宇智波斑,整整700集tv动画就为了搞定他一个可笑的无限月读。
酷炫噼里啪啦无敌能够后期吊打千手柱间又如何,世间一物降一物,还不是照样最后死翘翘。
这下换令月词穷了,她被扉间的话反问的措手不及。
扉间看了她一会儿,见兔子耳朵不甘心的甩下来了,只接着冷静说道,“就如同我们九年之前约定好的那般,你我出身大族,一味地抗拒命运是没有用的。你说你不喜欢被当做棋子摆弄,不喜欢别人背着你谋划你不知道的事,可是令月,这个世界哪有事事能够如你心意?”
“你我婚姻的确由责任和权益互换而起,可难道这些年中发生的这些事,我们建立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她按捺住泪意,无话可说。
“你总是遇到事便想逃走,怯于承担,不敢面对。这些我都不在意,就如我那年说的一样,你只要快乐着就好。但你离去的四年,一声不吭,你知道你哥哥朔月因为心怀愧疚生了一场多大的病吗?”
扉间今晚真是少有的话多,这些事情他们本不欲让令月知晓,但是宇智波与千手的局势变幻莫测,谁能断定下一次和谈会不会演变成一场战争的□□。
即便是她回来的这两年里她与朔月也甚少见面,每每见到兄长总以为他是因为一族的事务而奔波疲累,没想到当中还有这件事。令月咬着唇,沉默的任眼泪流淌而下,扉间见她这样并没有上前安慰,反倒觉得这样才好一次把话清免得她头脑还是不清楚。
夜雨冬时,烛火被寒风一吹更加摇晃,令月脸上还挂着泪珠,心中只觉得人间事情百般无奈磋磨,回过头来却又觉得命运就是一个圆,转来转去还是回到原点。
最终她羽衣令月和千手扉间还是回到了九年前他向自己求婚的那日,也是一个这样的冬季,烛火摇曳之下,他暗红色的眼睛像一团火燃烧着。
良久,她才语气低迷的开口说,“这些年,你们都在往前走,好像只有我往后退了。”
“我已在日复一日的岁月中,消磨了当年答应你求婚时的那份勇气。”
平日里看似她捣蛋作乱实际上她并不是会与旁人交换真实想法吐露心声的之人。反观扉间人前话并不多,在对她的事情上却处处照顾关心,毫无计较的付出,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自己的任性。
令月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仗着这份纵容为所欲为。
可好像冥冥中有些事是她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事无绝对,等价交换,天经地义。
☆、第六十八局·得失
扉间当夜还是回到了次间休息,离去前他一如既往的摸着令月的头发告诉她,“我已和你哥哥们说好,让你之后回岚山住一段时间。你的表姐阿池也在羽衣分家的族地,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与她出来见面。”
宇智波和千手还不至于为难两个女人。
随后扉间就离去,带着夜雨的声音,还有他浅葱色的羽织悉数被隔绝在房门之外。
令月只觉得浑身无力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