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的望着在风中轻轻摇曳的紫阳花,细嗅远处散来檀香的气味。
长兄与三兄战死之时她年纪尚小,还不能完全理解生离死别背后的含义,可真的当苍月变成一具尸体后自己却并未太过悲伤,甚至眼泪都未流下。
“感觉父亲好像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还会再有归期。”
以前苍月也常常受到大名的召唤,前去内御所参政议事,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你脑子里水都快蔓出来了,还是甩一甩吧。”羽衣池听完她天真的话语,只觉额从前那个傻狗似的表妹又上线了。
“你这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嘴巴还是这么坏!”令月不满嘟嚷着嘴,言语之间却没了从前的针锋相对。大概女孩子之间都是需要用秘密来维持友谊的,她顺带后怕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吐槽道,“你下手是真的狠!一刀下去,万一留下疤我真的是要弄死你。”
羽衣池闻言翻了个白眼,想和她动手的心真的是停不了,“要不是我一刀下去,边上的好几个宇智波早就用火遁把你烤焦了。”
想来也是,就算泉奈最终对自己手下留情,可当时边上围着的好几个宇智波可是凶狠的瞪着兔子眼准备一把火烤熟自己。
几个人发动联合火遁的话其威力不亚于喷火龙斑。
“”
不过此番羽衣池上岚山参加香典乃次,主要是借着明头来私会令月的,嫁入宇智波的这几年她发现了一点了不得的事情。
无意间她居然发现,那个所谓羽衣苍月的意志,搞事专业户绝的影子在宇智波内出现。
这可真是糟了糟了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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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苍月临终前交代了不少关于朱月之书所谓的秘密,其实没什么,无非是封印在卷轴中的八尺镜和十拳剑罢了。
那本破书上面留下的文字,无非是一本使用说明书。
而这个秘密连作为家主的波月都不知道。
苍月的原话是,“由身负宇智波与羽衣两族血脉的你知道和掌握这些更为合适。”
令月扁扁嘴只能说忍者世界也是看血统的啊!
“要不是我开了白眼,我还真的不能够发现那个家伙。”宇智波二把手的女人蹲在千手二把手女人的身边,这样阴狠的说着。
令月听完只想仰天长啸,重要的事说三遍,世界真奇妙!!!
“我还发现他去了南贺神社的地下,不知道鬼鬼祟祟做点什么。”但根据令月现在掌握的情报,她可以推测出的是,“应该是想搞事。”
羽衣池: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这些事我有旁敲侧击的问过泉奈,但好像族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的潜入,连斑哥都是如此。”
“哇,这就很酷炫了。”令月托着下巴沉思道,“这家伙屡次挑唆我父亲夺权,现在还跑到宇智波的神社里去到底为了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你我一定都要加紧戒备,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我更倾向于保护羽衣一族。”羽衣池说的行云流水,正气凛然道,“当初与宇智波的联姻也不过是权益,大族倾轧之间我们只能选择投靠和附庸,若有一天战局结束我自然要退走离开。”
令月不由得正色,微微落寞的垂下眼,想起之前与扉间的一番进退,又想起苍月临终前那夜的叮嘱。
千言万语到最后只能长长的喟叹一声,“唉—————”
长大真的是太不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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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洒脱头脑清晰的羽衣池,令月开始审视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这短短的一年婚姻生活里她已投入了比预算要高出许多的情感。
阿池表姐在连丧二子后彻底的打定主意,准备有朝一日卷铺盖走人。香典结束之际,她还回过头嘲笑令月,“千万别比我先死啊,有机会战场上见。”
令月气结,要不是现在打你有点困难,一出了岚山的地界我分分钟爆了你的狗头。
对方邪魅狂狷,勾唇一笑,挥一挥衣袖就哒哒哒的走了。
因为有了和羽衣池共同的秘密,共同的观点后,令月觉得身心放松,原来有一个盟友是这样的滋味。请不要质疑表姐的诚意,因为如果不这么写我会活不下去。
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