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会被气得一张俊脸黑锅底,也会为她悄无声息的在院内种下青竹与紫阳。
他不禁为弟弟感到高兴,七年的时光流转,他最终也如一个正常男子般拥有了妻子家室,找到了属于他人生的一分欢愉。
这家伙平日行事说好听点叫公私分明,说得不好听就是古板冷硬。族内许多小孩都怕死他这张臭脸。
说起来也只有令月,敢在他扉间的头上拔毛。
柱间浅笑,神色间总是那般温柔宽厚,他拍了拍水户的手,关切道,“很晚了,睡吧,”
随后他们关起了窗户,将那首只属于扉间和令月的曲子隔绝于自己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开的太狠怕被爆头,凑合着看吧
☆、东京不爱情故事
这是我的第二人生。
————羽衣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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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令月经历了十几个小时航程飞行只觉得整个人骨头都快散架了,一走下飞机还尚且不能适应东京略带干湿润的气候,透过机场巨大的玻璃窗望出去,只觉得天幕如降下光雨,一缕一缕的日光自阴霾中倾泻而下,恰如她离开的那日。
她无意再看,转身便拖着随机箱随着人流一起办理进关手续。
盛夏已至,机场有不少高中生扎堆在一起,脸上洋溢着青春年少期待着接下去的旅行。
羽衣令月才刚出关,划开处于飞行模式的手机,一大片消息就随之而来。
夏日无敌充满爱之家人群
波波波波月:阿月!出关了吗!哥哥在门口等你!
朔:阿拉,我看刚才航班显示已经落地了。
风花小姐:阿月,我在家做饭给你吃。( ̄︶ ̄)
一家之长的爸爸:谁又给我改了这个奇怪的备注?
手机屏幕的荧光照在她的脸上,看着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模样她不禁失笑,“还是这个老样子啊,一如既往的元气满满呢。”
一个星期前她收到了来自高中学姐漩涡水户的夺命连环call,对方用喊破天际的声音压制不住地喜悦告诉自己,“柱间和我求婚了!!!令月你快回来啊!!!我两个星期后就办婚礼!你来做我的伴娘!”
她扶额,夜半之时受到了一顿吼叫再无睡意,在水户的软磨硬泡下不得已处理完手头的杂务,即刻买了一张机票启程回到东京。
她随后又与在同城的宇智波斑先生通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