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你我的结局也是如此。”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每一天都有新的生命诞生,有人老去,有人被杀。
整片大陆在这个秋天里又仿佛汲取了人心中的恶与欲那般战争纷沓而至。
那日过后北条并桃,这位昔日内御所中笑容最明媚的女君被就这么被拘禁在四四方方的院墙中,仍旧住在她出嫁前的院落内,廊下曾经象征父亲宠爱而引入的池水,现今照出她残破衰败的脸。
令月一开始还每天去探望她,但大名在听闻并桃私下哀求令月偷偷动用羽衣一族的力量帮她救出幼子时便毫不留情的彻底将她幽禁。
来自前线千手扉间的书信已有七八日没有传来,最后传来的那一封的信中他告诉令月自己即将引领一支奇兵孤军深入至敌方后侧。
冬日已经降临,局势却并没有变得好一些,父兄在前方出战,作为女孩的她和分家的阿池像是被当做一种牵制般被留在大名府内,何况她们身上还维系着千手和宇智波两族的婚约关系。
作为牵制或者是人质,这样被留下再好不过了。
令月曾经见识过内御所的春夏秋冬,热闹的,明快的,每每想起往日的种种都像是一阵清风吹过,儿时在一起肆意的笑容如今却被冰冻的只剩下稀薄的温度。她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十分的漫长且难熬,一面忧心于前方的战事担心父兄还有扉间的安危,一面还要应对这些日子冲着羽衣本家的种种流言蜚语。
不知从何时开始,国中盛传,羽衣本家所掌管的朱月之书有着窥探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引的的国中众人纷纷侧目。
一时间,令月在内御所的处境尴尬起来。
——苍天啊,长这么大,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她都muj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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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要临近新年,前线战事仍旧不容乐观。
羽衣池一年中被伤了两次,忙着睡大觉最近都没时间来找自己吵架,而并桃还在被幽禁中。据说风之国叛军的首领以她幼子为要挟,摆弄着整个风之国的内政。
北条静河有好一阵不出现在御所内了,听说一直是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学习政务。
这个冬天令月过的格外冷清,而火之国中虽然关于羽衣本家与朱月之书的谣言满天飞,却因为主角们都在前线征战并无人直面于她。
静下来一个人的时间,她就越能感觉到天丛云刀中躁动。
她惊愕的发现,这把刀从何时开始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但惊愕之余有深表嫌弃。
————喂喂,本大爷可是素盏鸣尊座下第一神勇之剑,号称天上地下酷炫霹雳无敌炸裂bababa
“闭嘴,很吵。”
这天深夜,雪落无声,微微的烛火之下天丛云又开始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起来。
————你居然敢让本大爷闭嘴!哼!你这个死丫头!我总有一天要把你吃掉!
刀会吃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常识?
“那我且拭目以待。”
她传信回岚山让驻守在山中的义元送了一些书籍过来,又趁着年节时下以拜谒的名义去了大名府内的西芳寺。
乃整个火之国国中第一国寺,最以著称的便是他所荟萃的书籍数量。
她一边翻阅着古籍,一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天丛云的情景。诚如这把天下第一神勇之剑所说,不是羽衣令月得到了天丛云,而是天丛云当年选择了她。
令月记得,第一次见到它是在镜中。
在自己房间内梳妆台上的镜中,那日自己的院落内一早便停满了乌鸦,她仓皇的推开窗户只见满地落满了黑色的鸦羽。然后身后的漆镜就泛出了光芒,照耀出的不是年幼令月的面庞,而是这把天丛云剑。
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自己,呼唤着自己,最终破镜而出。
那时羽衣苍月还在外征战,波月年幼,陪伴自己的人是已经早逝的大哥羽衣胜月。大哥盯着天丛云剑失神了许久,浅紫色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良久对自己说道,“没想到竟然选择的是阿月你。”
“长兄?”年幼的她还沉浸在方才的神奇景象中。
羽衣胜月再看向她,目光已恢复平静,他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