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好了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般尖刻。”
令月,“”哇,这么没立场的吗。
但下一秒,他又说,“但现在是敏感时期,我父亲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了,令月。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样了,现在的我们不该见面,赶快回去吧。”
如今战事胶着,过些天估计还要打起来,家中本来兄弟五人现今只剩下他和斑哥。宇智波一族的治疗不如千手一族,父亲只怕是撑不过冬天。
令月眨了眨眼,脑海中浮现起儿时的模样,她的心好像装着一大盆星星骤然被人丢在地上散落一地。她觉得在战争的过程中有什么变了
可能这就是人心吧。
她无奈点点头,随即露出一个浅淡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如此,那是我打扰了,抱歉。”
然后回头转身,身后那个黑发少年的轮廓沉吟在故旧的岁月里。
成为她的一件小小的年少心事。
战国一百二十二年,秋。
宇智波一族的泉奈与争月之羽衣分家嫡长女定下婚约。
那之后的冬季,缠绵伤势半年之久的宇智波田岛去世了。
今年的冬季战争依旧,宇智波一族没有因为族长的去世而消沉新的族长宇智波斑扛起了首领的大旗,带领族人们于垄上之原与千手一族交战。
因为有了与羽衣的婚约,有人在后方稳固,使得这次战争以势如破竹之势,成功压制了千手一族。而巧的是,千手佛间在这次冬季大战中也伤重,脚筋也被斑挑断了。
今年冬天深雪难行,外京城中有不少流离失所之人活活被饿死冻死。
在这个乱世,这样的人命如草芥,每天都在发生。
而今日已是大雪覆盖的岚山上,又有人前来。
是千手佛间。
他的双脚已不能落地行走,但作为忍者最后的骄傲,他靠着两个儿子背脊,一步一步踏雪而来。
令月也有半年多没有见过千手兄弟,听到义元的通报时她正在与父亲和波月在静室中喝茶,二哥朔月年少负气总是不愿回家在外游荡。
羽衣苍月依旧和往常一样,并不意外。
义元问,“是否需要准备一顶箱笼去把千手大人迎上来?”
他闻言端着茶杯的一颤,或许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羽衣苍月摆摆手道似叹息道,“不用了,他作为一个忍者有他的骄傲,既然他愿意这般来见我自然有他的考虑。”
义元闻声思索了一下,应道,“是。”
如今宇智波与羽衣分家成联合之势,想来这次千手佛间强撑着身体,大雪上山来见他必有什么请求。
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正在火炉边赏析诗词的女儿,出声道,“阿月觉得千手扉间此人如何?”
令月过了新年马上就要十三岁,照理是要许下婚约的年纪。
令月闻言并未像往常一样即刻抬头回答父亲的话,她仍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那本诗词,似被吸住了所有目光。只是平常道,“父亲怎么突然这么问,都没接触过几次,不过比起他大哥千手柱间来此人心思缜密倒是真的。”
孩子啊……爸爸问的不是这个啊…
羽衣苍月讪然,发现女儿并未触懂于他的另外一层意思,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为父问的是你认为他样貌如何,如”
他说到一半停了,发现说不下去了
emmm说起人品也是令月压根没怎么和他接触过。
怎么回答?
但是若是比起宇智波的那两个兄弟,在羽衣苍月的心中他倒是站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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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难行,但他仍旧坚持踏雪上山。为的,不仅仅是向羽衣苍月证明什么。
“如无意外,羽衣苍月会答应我的请求。”他的双手一左一右搭在两个儿子尚未宽厚的背脊上,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和折磨往上走着条通月之路。他的左边是长子柱间,也是众多儿子中长相与自己最相像的,他抓紧柱间扶着自己的手,咬着牙说道,“为父只怕撑不到年后了,但战争还在继续宇智波只会继续大进,水源乃是一族大事。柱间你一定不能因为私情退让………”
“父亲………”这样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