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画:
“你看这大礼可好?我特意把他们放在冰窖里免得给你看的时候不新鲜呢!你一定很生气吧哈哈哈,我就是要让你气,要让你恨,而你,能奈我何?”
司马朝义大笑:
“对了,你那表妹我本想杀了他的,但一想还是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把她买到了勾栏院哈哈,你那冰清玉洁的表妹想必如今已经是个朱唇万人尝玉臂千人枕的表子了吧哈哈哈哈!”
花画浑身冰冷,被他言语激怒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的血如同冰块放入滚烫的油锅里,白雾蒸腾,那是他的恨,他的怒!
司马朝义心中嗤笑:
到底是个年轻人,果然心思如此激不得,嗬,可笑!
“秋风啊,看来我之前让你去刺探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他们根本就不堪一击。”
司马秋风抿唇,面容恭敬却没有答话。
而此时的花画只觉得血气倒涌,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司马朝义继续诛心:
“你以为你是缥缈传人,你以为你有太虚令又怎样?我今日让你死你便无法活!我今日让你身边的人都死你就必须得睁着眼睛看着!”
花画紧紧的握住剑,一股冷冽的煞气自花画的周身散发出来,花画发髻被风吹起,发丝竟然从发根处开始泛白,一直白到发梢!
那是内力全部抽空的表现,花画一头白发,赤红双目,他怒,他恨,他要这些人的鲜血!
花画,已入魔!
司马朝义也一怔,他竟然走火入魔!
人的思绪和剑到底哪个更快?
因恨入魔,所见皆杀!
以命为注,玉石俱焚!
没有人知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朝凝阁是如何被灭门,但住在周围的老百姓却永远记得朝凝阁环绕的河水整整红了三日。
花画提着剑,他的手臂已经酸麻。
除了血腥味,他什么也闻不见了。
司马秋风眼睁睁看着阁中一个个人死去,他的父亲死了,他的师傅江鹤平也死了,就连朝凝阁那个做白灼虾手艺很好的厨娘也死了!
现在只剩他了!他如同最后一只老鼠,任其玩弄。
司马秋风抱流血的手臂朝朝凝阁地牢跑去,他手里已经找到钥匙,他要把宁贞儿带走!
贞儿,不要怪我,为了你的解药,我必须要回来!
现在,他有了解药,也有了钥匙就可以带贞儿远走高飞了!
花画疯了,他简直是魔鬼!
司马秋风一层层的下到地牢,地牢里空空荡荡,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鲜血滴下的声音!
“贞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