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过去了,这些事情自有师傅定夺。”
宁贞儿垂下头,似乎放弃了回忆,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赵瑜安见此也稍微放下心来,拉着宁贞儿的手,就这烛光一层层的把她带离这密阁。
宁贞儿走在阶梯之上,深深的往下凝望,眼中只觉一片黑暗空寂。
而此刻花画与谢秋风在探寻数间空牢暗室无果的时候,终于在最后一间水牢里发现了季云白的身影。
之间季云白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浑浊的地下水里,虽是夏日,但水中仍然是冰寒阴凉,季云白的一只肩膀受了伤,重重的垂在水里,而另一只手背掉在一个锁链上,关节被锁链勒的青紫,而季云白更是低垂着脑袋,气息微弱。
意气风发的薄云山庄庄主季云白如今鬓发凌乱如同一条死鱼一样被拖在池水之中,眼前场景如何不叫二人动容。
花画立刻鼻子一酸,连声呼唤:“云白兄!云白兄!”
然而眼前那人只微微弹动了几下手指,连抬头应答的声音也没有。
花画立刻上前也不顾发出声响,拿着剑就开始朝绑着季云白右手的铁索上砍去。
钢刀撞铁索,花画用力砍了好几下,却只在厚实的铁索上留出一个凹陷的痕迹罢了,这有如何时候,宁贞儿和赵瑜安已经出门,等他们出了密阁,自然就会发现守卫已死,那时候一场恶战便是避无可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秋风和花画轮流在铁索上砍着,可这铁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无比。
眼下局势迫在眉睫,二人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而那时候二人被堵在这狭小的密室里在怎么身怀绝技,对于朝凝阁来说也无异于探囊取物瓮中捉鳖。
就在此时,忽然门被大力的推开!花画心中一惊,长剑一扫转向门外!
谢秋风大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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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深牢
那淡紫色身影一转顺势关了房门,花画连忙制止谢秋风,因为来人正是宁贞儿。
“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你们以为杀死守卫就能救出季云白?”
宁贞儿满脸怒容,语气急促,显然是被他们气坏了。
“那我们要如何救,你告诉我们换岗的时间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救出季云白?”谢秋风语气嘲讽,对宁贞儿没有一丝好脸色。
“你!”宁贞儿气急。“我没想到你们就这么杀死守卫闯进来!如今这局面很快会被发现的!”
宁贞儿满脸愠色,干脆对花画喝道。
“我们当然知道很快就会被发现,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季庄主给救出来!”谢秋风扯着季云白手上的锁链示意宁贞儿:“我们总不能把他手给砍了吧!”
花画也忍不住了责备谢秋风:“你这说的什么话,对云白兄来说,与其砍了握剑的手还不如失了性命!”
宁贞儿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一把推开谢秋风,一边开锁,一边低声喝道:“你们完全可以乔装入内,又何必杀我朝凝阁的人?今日我就不该帮你!你们做的都什么事情!”
话虽如此说,但宁贞儿还是利落打开玄铁锁:“我和师兄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了阁中弟子的尸体,当下我就知道是你们,要不是我及时打晕师兄取了钥匙,你们今日别说救走季云白就是你们也必死无疑。”
宁贞儿心下复杂又愤恨,只是在她自己的私心里也是希望花画他们能把季云白救走。
宁贞儿扔开锁链,花画连忙帮助半拖半抱的把季云白从水牢里拉出来。
正扶着季云白的时候,宁贞儿忽然被一只湿淋淋的手一下子扼住咽喉,那力道之大,令人称奇。
“季大哥,不可!”
那手正是池中的季云白,只见他头发凌散,眼光凶狠,真阴恻恻的看着手中的宁贞儿和旁边的花画谢秋风二人。
宁贞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被掐的生疼,那人声音低沉,仿佛是浸泡太久而长满苔藓的石头,不知什么时候就从下面钻出一条水蛇来。那声音冰冷阴毒:
“大小姐对朝凝阁还真是忠心呐。”
声音如同用玻璃剐蹭金属,刺入耳膜却归隐的熟悉。
宁贞儿瞳孔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