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身为共和国军队的一柄利剑,特种兵有这么突发的任务,一定是有危险的。
看到唐政委锁着眉头又在纸上写写画画,她都忘了打声招呼,转身失魂落魄的走了。
无精打采的回到屋里,还期待着开门能有一个惊喜,精悍帅气的老公会突然跳出来一把抱起她。
可是抱着侥幸心理,搜遍了屋子包括阳台,除了犯困的花花和懒洋洋的关海法,哪里有教官高大的身影。
想起七不出门,八不归家那句老话,她就心神不宁。
抱起沙发上打盹的关海法,摸着它乌黑油亮的毛,她闷闷的说了句:“关海法呀,你说爸爸他到底去做什么任务了呀……”
“喵……”关海法蹭了蹭她32c的胸部,心满意足的在她怀里拱了拱,眯着眼准备打呼噜了。
022
一个晚上,何月睡得很不好。
在梦里,钟树和他的小分队,被毒枭包围了,一个狙击手,狙击枪口始终瞄准着钟树,而急人的是,钟树竟然没戴钢盔。
梦里的何月好象是透明的,使劲叫着喊着提醒着钟树快战术躲避,可是钟树却什么也听不见,也看不见她。
“噗”狙击手扳机扣动,那颗子弹正中钟树眉心,他睁着眼倒在了地上,何月吓得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黑暗中,懵里懵懂的坐了一会,她才醒觉是梦,舒了一口气,身上却全是冷汗。
这时候,她终于真切的体会到做一个军嫂,做一个随时有危险任务的特种兵军嫂的担忧与惶惑了。
你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不知道他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什么样的敌人,不知道他能否平安回来。
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钟树平安回来,她的胸口就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
关海法“咪呜”一声,从沙发上跳到床上,她也顾不得赶它下去了。
她抱着关海法,忧心忡忡自我安慰说:“关海法,爸爸会平安的,是吧,会平安的……”
关海法在主人的怀里拱了拱,低声呜噜了两声,觉得很舒服,又眯着眼呼呼的打起了小呼噜。
何月摸摸怀中毫不在意的黑猫,不由的自我宽慰:“恩,关海法都这么淡定了,肯定没事,肯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