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视着小钟教官1米82的高大背影,满是结实精悍的毽子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水流在黝黑闪亮的皮肤上滚动,就好象一只黑色的猎豹。
何月不由得喉咙里咕咚吞了声口水,赶忙拿起香皂在教官刚硬雄性的身上抹起来。
指间摩挲着充满弹性的皮肤,何月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些伤疤吸引了。心疼的摸着那些疤,何月问道:“怎么这么多疤,还疼么。”
小钟教官摇摇头,嘿嘿一笑:“不疼不疼,老婆这一摸,简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么?”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钟树手臂上一条疤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哦,练习空手入白刃时伤的。”钟树毫不在意。
“那这个呢?”何月又指一处问。
“爆破伤,新兵训练时手榴弹没脱手,我抢了跑了几步丢出去,有块弹片炸身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何月一听,眼泪都出来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帅气威风光鲜的一面,其实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单调枯燥、强度超大又危险的训练。
特种大队每年都有伤亡指标,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训练的时候牺牲的。可是他们默默无闻,他们的辛苦与汗水、欢笑与泪水、青春与生命就埋葬在了这个偏僻山沟的绿色军营里,忠骨化成一抔黄土,守护着这个历经磨难的古老民族。
忍着泪水,又问了几处比较明显的伤疤,有的是烧伤,有的是执行秘密任务受的伤,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在钟树的身上,脸贴着那些伤痕,轻轻的吻着那些伤痕,哭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啊……”
钟树回身抱住娇弱的妻子,眼睛亮得惊人:“这些不算什么,在我们特种大队,谁没受过伤呢。老婆,有你这么疼我,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水哗哗的流着,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在感动甜蜜之后,身体又涌起一股躁热。何月亲着疤痕,亲着钟树结实的胸肌,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一双结了许多茧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