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图给我了,我从头到底过了一遍,我的记忆力呢……应该不算太差,最起码十式我还是记得住的。”
“我们之前做的那个,叫男耕女织;而你刚刚做的那个呢……叫竹林吹箫。”他缓慢地抬起她的右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一个挺身将自己顶了进去,“现在这个,叫人面桃花。”
他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一手上下流连在她的背脊处,下面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她,呼吸灼热地覆在她的皮肤上,“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红着脸受着身下他用力的进占,浑身酥软得连话也说不出口。
就着这个姿势动了一会,他这时又将她抱到床上,伏卧在她身上,抬起她的臀,重重地顶了进去。
“这个呢……是最简单的,游龙戏凤。”
扎扎实实的进出、力道却也凶狠,她缩得越来越紧,喘息也越来越重,交|合处的薄|液愈加粘腻,他最后一下顶得实在太深,她终于尖叫了一声,身体一僵。
封卓伦浑身大汗淋漓,他大口喘着忍了一会、将她细嫩的双腿折到她胸|前,露出她红红的粉嫩,由上而下又重新将自己推了进去。
“宝贝,你猜猜这个姿势叫什么,嗯?”他紧紧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庞,从她的眼睛吻到嘴唇,“我告诉你好不好,这叫曲意逢迎。”
“……你深闺绣闱,我步在九曲回廊之中,你是我的。”他的声音煽情而暧昧。
以最诗情画意的方式,做最风流写韵的乐事。
容滋涵只能发出愈来愈软的呻|吟,她睁开眼看着他,心底却软得无以复加。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征服她,而她甘愿被征服。
身体里他涨得愈加发烫,进出得更加凶狠,她内里的嫩|肉都被折磨得有些发疼,谁知他这时还将她的双腿架起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做最深的冲刺。
叠起的耳鸣,耳边是喘息声与身体间的摩擦声,她软软地垂着头,被他用力咬住嘴唇,承受着他炙热的所有。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
你只属于我。
“攀龙附凤……”他最后大力进出了几下,抱着她压倒在床上,所有的热烈都尽数洒进她体内。
她又是通体的战栗、又是酥麻的害羞,这时闭着眼睛伸手掐了他的背脊一下。
“……乖别掐了,我知道是我不能满足你,今天只完成了二分之一,明天早上再继续,好不好?”他趴在她颈边舒服得直叹气,声音里还是贱兮兮的笑意。
容滋涵翻了个白眼想说什么,眼眶里却一下子涌上了酸涩的湿意,终究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任何话。
他们之间曾经缺少那么多的安稳平淡、朝夕相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充斥着动荡不安、误解分离、隔阂绝望……他们比平常相爱的人多了那么多的阻隔。
可是这是只属于他们的,曾经是火热绝望的爱情,而她现在甘愿用一辈子的骄傲与真心来换的――
是恒久安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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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刻,窗外天气晴好、冬日的雪景衬得别墅里亮堂堂的。
唐簇围着条围裙,笑眯眯地从厨房里走出来,用像春花院里老鸨的表情高声说道,“来来来,客官们,吃早饭啦!”
客厅里空无一人,根本没一个人搭理他,唐二货厨娘不高兴了,捧着个盘子楼里楼下转了一圈,也还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咚咚咚”
这个时候大门外传来声响,他放下盘子走过去开门,封卓伦抱着柯印戚站在门口看着。
“哎我说,大清早的你们人到底都到哪里去了?!”唐簇双手叉腰、不满地哼哼,“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竟然一个人都不在!”
“他们出去办事了,我带印戚出去看看雪,”封卓伦抱着柯印戚进来,扫了他一眼问,“我老婆呢?”
“你老婆?涵涵?……哟!什么时候都改口叫老婆了!”唐簇一手挡着嘴、贼兮兮地三八笑。
封卓伦压根不想理他,将柯印戚塞到他手里,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喂你别走啊!你先说清楚,花轮和小丸子的孩子到底叫什么好?舒克还是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