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汶汶耍午睡,我们先走了。”博畦冷冷说了一句,牵起儿子就朝邵西蓓的方向走去,经过封卓伦的椅子时,他竟伸手拍了拍封卓伦的肩膀。
渣爷如此强六的气场里,似乎透着一竺惺惺相膳的终于寻觅到知音的感觉。
封卓伦撩了撩唇,互到风情万种地抬头朝他一笑。
博家一家走后,桌上就只剩下了四个人,窖薏这时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窖滋涵认真地问,“姐,你是真的喜欢他,认真地想和他在一起吗?”
窖滋涵神色未变,半响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容羡这时坐了下来看着她,轻声说,“我不是想干涉你们,只是姐……我只是觉得我也瞒不过我自己了,从很早以前开始其实你就已经不再愿意把与你有关的事情和我分享了,是不是。”
短发的女孩子再也不是欢悦高兴的语气,神情里竟带上了一丝黯然。
她听得一征抬头看向容羡,一时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以前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哪怕很小的事情都会告诉对方,我并不是说要你事事向我汇报,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只是我觉得自从你去香港后我们就真的是疏远了。”容羡摇了摇头,“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把所有事情都表露出来的人,可是我真的觉得很难过,我觉得作为你的妹妹我已经不在你的世界里了。”
“刚刚封卓伦对瞿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低声问。
“我来告诉你就好。”封卓伦这时笑了笑,开口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话音刚落,一旁坐着的瞿简立刻抬手制了制,神色不再是平时的淡然而是凌厉,“六六现在怀着孕。”
他这一抬手,容滋涵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心底砰地一震。
原来……他知道。
原来她从前年少喜欢他那么多年的事情,他竟然知道。
“ 封卓伦。” 瞿简顿了顿,声色沉淡,“我做错的事情,自然有我会全权负责,要怪罪我、那也是涵涵来怪罪,现在我的妻子怀着我的孩子,如果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你的老婆要我负责干什么?”他脸上的慵懒里也透出了淡漠,“我负责的是她姐姐,也是被你那假装不知情的兄长情怀推去香港八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