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目光落在他衣柜里黑白灰简单色调的服装上,指尖在一件件相差无异的白衬衫上滑过。
“家里还缺个女主人,帮我打理这些。”
说到这个话题女孩子总是有点矜持,顾言忱又加了把火,莫晓快被燃烧,又是老板娘又是女主人,顾言忱今晚只差求婚了。
一回身,就撞到他的胸口上,他什么时候站得这么近了,莫晓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眼眸清亮如水,“你全都计划好了的,我还能说什么?”
在我懵然未觉之前,你已经一步一步将我规划入你未来的蓝图,就算是牢笼也是用柔情蜜意编织,我甘之如饴地陷进去。
莫晓洗好澡出来,顾言忱已经松松披着一件睡袍坐在床头,男人洗漱的动作就是比女人快。
床头床尾不过两米有余,窗外是朦胧的光辉,静静看着他。沉静的面容、乌黑飞扬的长眉、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有种冷峻的帅气,无不散发出令人沉醉的气息。
想到两人携手共赴的未来,就连这宁静的夜晚变得无比温柔怜惜。我毕生所渴望的爱情,它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正在低头浏览邮件的顾言忱,看完最后一行,抬眸就迎上姑娘的目光,将手机放在床头柜,轻声说:“过来。”
莫晓刚挨近他,就被压在了床上,她注意到一个细节,男人很体贴,从未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总是用手肘撑着。
某种意味明显,莫晓抚着他乌黑的短发,“你想要了?”
爱人之间,性与爱本就是相辅相成,今晚的一切太美好,所有都这么自然。
“嗯。”顾言忱声音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此情此景下显得格外缱绻。
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松开浴袍,顺着下巴、脖颈、胸、小腹一直辗转地往下亲。
直到——
莫晓浑身一僵,“你干什么?”
男人已经分开她的腿,唇舌覆上去,开始□□。
莫晓有些慌乱,想要合上,滑腻的大腿却被男人有力地制住,手指插|进他的短发,声音紧绷,似痛苦,似欢愉,“你别这样啊”
可男人坚定起来,她是无法动摇的。尤其在这个领域,向来都是他做主。
顾言忱低声说:“别动,认真一点。”
“嗯”
莫晓语不成声,今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有冲击力了。尤其此刻,他软韧的舌尖在下面兴风作浪,她身上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莫名又想到他平时的沉静内敛、稳重强势,此刻却在她身上不依不饶地干着这种事情,不由得觉得更加羞赧。
从未有过的感受,如梦似幻,她渐渐迷失,只能呜咽着、战栗着,直至被抛向云端,整个人软得没有力气,又蜷缩起来,闭着眼细细喘气。
她身上的余波还在翻滚,顾言忱去床头柜拿避孕套,可发现盒子里空空如也。
莫晓注意到他微凝的表情,缩在被子里问:“怎么了?”
顾言忱回身覆在她身上,眸色深深看着她,嗓音低沉温软,那么认真、那么亲昵,让人感到无法拒绝。
“宝贝儿,不戴好不好?”
莫晓的心跳“噗通噗通”就快了起来,每一下都在为他悸动,颤颤不稳。
他是想和她,要一个孩子。
某个夜色静谧的夜晚,他曾和她说过,他想要一个女儿,长得像她,放在心坎上里疼。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父母离异,和父亲关系疏远,定是渴望来自双亲的爱,家的温暖。可当这一切无法实现,这种美好的愿景却要延续,于是他渴望有个自己的家。
一生一世,一夫一妻,养儿育女,有欢声、有笑语。
莫晓怎么会拒绝,手抚在他的侧脸,轻声说:“那就不戴了。”
她语气轻柔,隐着点堪称纵容的情绪,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她甘之如饴。
他醇黑的眼似乎有了点微妙的变化,像是一潭深水,面上水波不兴,依旧内敛而克制,百尺深潭内却有暗涌在无声流淌。
莫晓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一时间觉得心软到无以复加。只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细数每一次晨昏交替、共谈每一次卧枕夜话。